儿脱?”
沈青棠慢腾腾地将他的外裳,袍子,中衣褪尽,不见他有所示下,又伸手将里衣褪了,脸蛋儿已红得似火烧。
“怎的,昨儿没见过?”他垂了垂眸子,漫不经心道。
沈青棠身子一颤,昨儿的战况叫她如今都还软着腿。
“昨儿……昨儿醉了记不清了……”
说完便听得眼前的郎君闷笑一声,道:“如此,今儿给你个机会,再瞧瞧?”
“……”
如此虎狼之词,叫她一个小娘子情何以堪……可这种闺房之趣,谁先退缩谁便是怂蛋。
沈青棠暗暗咬牙,将葱白的指尖缓慢地扣在他素白的裤腰上,那片贲张的腹肌肉眼可见地一一收紧。
“行了。”他嗓音先哑了三分,伸手将她伶仃的腕子捉住,丢开。
待那人长手长脚地跨入浴桶中,沈青棠才拿了帕子和胰子上前伺候。
“爷明儿还要上朝罢?玉奴给爷搓一搓肩颈?”沈青棠试探地问道。
不是她不乐意给他搓背,而是那浴桶几乎及胸高,踩着小杌子她才勉勉强强地能够使力搓到他的肩颈。
雾气里小娘子的嗓音也朦朦胧胧的,无端勾人遐想。
赵渊双臂搭在桶沿儿,垂眸允了。
自幼时没了奶嬷嬷之后,他便一直是一个人沐浴起居,冷不防有个人伺候着,倒还颇有些新鲜。
“用力些。”
肩颈上的力道跟挠痒痒似的,那双玉手还时不时地碰到脖颈的敏、感处,他微微沉了沉眸光,吩咐道。
“……”沈青棠瞧着自己两条细胳膊,没搓一会儿便打起了战,心道此人也忒吃力了些……
可伺候人洗浴最忌讳的便是三心二意,甫一分心,她脚底的杌子便不知为何摔了出去,连带着她也往浴桶里栽。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