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柔弱的女子,但也绝不可能容忍任何异议。
但不要说裴击浪的背景还有当朝太子太傅颜卿,光是他本人,若是触碰到皇帝底线,必死无疑。
裴映真讲明的来龙去脉就是如此,杨岱听完之后并未表达什么意见,只是磕着桌上的瓜子。
他不急。
裴映真却沉不住气了,她焦急的问道:
“杨先生不准备劝劝吗?”
“呵呵!”
杨岱摇摇头,说道:“你觉得我应该如何劝?劝他放弃抵抗,乖乖的跪地投降吗?”
裴映真语塞。
之前杨岱粗略一算,自家大哥可是有血光之灾啊。
而在两人进入茶楼的时候,纸鹤已经拍打着翅膀飞向了天牢的方向。
对于小纸鹤如今的速度而言,片刻就已经到了天牢外,在两个狱卒头顶盘旋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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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其中一个狱卒打了个哈欠,而哈欠这东西有时候会传染。
另一个狱卒看到同僚打哈欠,也跟着打了一个,一道白光嗖得一下就从两人头顶闪过,飞入了天牢之中。
“咦……”
两人感受到头顶的动静,都是惊讶的抬起头来,却什么都没有。
“奇了怪了,刚刚我明明听到鸟鸣声的。”
“嗯,我也听到了,莫非是我幻听?”
两人对视一眼,摇了摇头,继续低下头打瞌睡去了。
纸鹤贴着天牢顶上飞,遇上有巡逻过来的狱卒,会立刻不动。
但它很快发现这些拿着棒子配着刀的家伙根本不看头顶,也就放心大胆地直接飞到了裴击浪的牢房门口,隐入了黑暗。
一个看起来年纪大一些的狱卒坐在同僚中间,脸上表情微微一变,身子很隐晦
地抖了一下,然后又恢复如初,仿佛没什么变化。
他们似乎是在商量什么计划,时而交换眼神,然后又低声说了几句,就闭上嘴不再言语了。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夜里子时。
天牢深处。
昏暗的灯笼被烛光照亮。
裴击浪坐在床榻上,盯着屋梁。
正在这时,有狱卒走来这边,“啪啪”两声拍了拍栅栏道:
“裴击浪?裴击浪!”
裴击浪坐了起来问道:
“有什么事?”
“楼宴楼的一个伙计送来一个食盒,说是裴姑娘白日离开的时候订的,给你送来当晚膳的。”
“哦?”
裴击浪眉梢一挑,心中闪过诧异,但面色却没有丝毫变化。
“放这吧。”
他随便指了指桌子,狱卒将饭菜放在了桌上,然后就出去了。
裴击浪打开了食盒,将里面的饭菜取出来摆在桌上,一共三荤三素,色香味俱全。
:()弥罗剑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