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吕良两手一摊:
“我可没胡说呦,看看你姘头现在是什么身份地位,这个时代全性超有前途的,只因为我家宗主重用全性!
要知道小的成就靠努力和能力,大的成就靠的是命和运气。
选择比奋斗和才华重要一百倍,跟对一个牛哔的老大比什么都强。
你不是个修道之人吗,修道者比普通人更信命,你们这些求神拜佛的秃驴牛鼻子最讲缘法了。
天师府不要你了,正道更容不下你,而这世上最大的缘法就在眼前,我实在想不出灵玉大真人还有什么条件、有什么理由拒绝。”
“抱歉,我不能再让师门因我蒙羞了。”张灵玉坚定地摇了摇头,然后对着如梦的方向深深做了个揖。
望着向老大告罪的天师府弃徒,吕良倒吸一口凉气:
“卧槽!你可真倔啊!”
又看向露出失望表情的夏禾,爱莫能助地叹了口气,发出一声和老天师离去时的告诫一模一样的感慨:
“张灵玉,你好自为之吧!”
夏禾嘴唇嗫嚅几下欲言又止,却终归没再多劝什么,而是带着一丝愁容,哀怨地说道:
“那灵玉你要保重,有什么困难不要硬挺,可以找我或者小良子帮忙。”
吕良不满地叫唤:
“关我屁事儿,张灵玉有困难干嘛要找我?你看我像个喜欢助人为乐的人吗?”
夏禾没有和吕良废话,运起销魂刮骨的异能,粉红色的海量邪炁如决堤大坝,从身体中滚滚而落,绕过吕良和张灵玉涌向四方。
眨眼之间将广场上那些被张灵玉击败的全性妖人淹没。
夏禾的异能化作附骨之疽,根植于他们的肉与魂,摧毁他们的理智与心性。
吕良心寒地咽了口吐沫,感叹躺着的这几位倒霉蛋真是一身好狗蛋,惹谁不好惹小肚鸡肠的刮骨刀,还被当场抓了包。
这下好了,一身性命修为顷刻间化为乌有,下半辈子都要和自己的下半身永无止境地作斗争,彻底掉进色欲的深渊,沦落成一个见洞就叉毫无尊严的欲望奴隶。
杀人不过头点地,刮骨刀杀人诛心呐,杀人诛心!
眼前的场面过于有说服力,吕良当即拍着胸脯对张灵玉承诺:
“灵玉真人你千万别跟小弟客气,遇到麻烦就张嘴,兄弟我保管把事儿给你平了!”
张灵玉无语凝噎……
夏禾与张灵玉道别,拽着小嘴儿哔哔个不停的吕良向如梦的方向走去。
“你这小崽子今天脸挺大啊,对天下第一人出言不逊,还敢挑衅天师!”夏禾一阳指连戳熊孩子脑膜。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咱们老大的嘴替嘛!”吕良护着脑袋急赤白脸地辩驳。
远去的声音听起来已经有些模糊,张灵玉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空旷的广场中央,目送两人的离开,
这位天师府弃徒,天下正道的叛徒心中一片迷茫,只觉得天大地大却不知该何去何从。
直到夏禾吕良与如梦会合,看到夏禾似是在禀告什么。
张灵玉又感到一阵轻松愉快:
至少夏禾她终于有了个绝佳的归处,以后也永远不会再像曾经那样孤独无助。
然后少年就看到少女欢快地从凉亭中一跃而出,又飞奔回来。
几个呼吸,少女重新出现在面前,疑惑的张灵玉刚要开口询问。
夏禾就将一张纸条塞进了张灵玉手里,然后送上一记甜蜜w ink,留下个神秘地微笑,像是一触即收风儿一样飘向远方。
轻轻的走,正如轻轻的来,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独留一句“再会”消散在今夜的晚风之中。
……
夏禾与张灵玉虽然说了再会,那种氛围之下很是有离别的萧瑟凄然。
但如今可是高铁很快通信很近的现代社会。
刚刚过去了一天多,就用上了某即时通讯服务的免费应用程序聊起了天。
宁睡天师后厅一张床,不要九穹宗主10套房:
【在吗?】
叫我女王大人:
【惊了!你是怎么把昵称起得这么长的?!】
宁睡天师后厅一张床,不要九穹宗主10套房:
【夏禾,你是不是在道上放出话了,让异人不要找我寻仇?】
叫我女王大人:
【莪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