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解决,对了,想办法在村里找个兽医给驴治治,总不能一直瘫啊。”
老刘清楚此地不宜久留,但没有办法的办法,不进村就要住野外,大雨是暂时停了,可啥时候再下谁也说不准,况且野外都是水坑泥泞,没办法风餐露宿。
驴就更好说了,一行人出门在外的,带个瘫痪的人都麻烦到极点,更何况带头瘫驴,治不好就做成驴肉干带着,也算是继续同行,啥时候吃完啥时候拉倒。
“等会儿刘哥,你可能是把精力都用在了小孟和严松的身上,没有注意到严家宅子里的问题,说实话我觉得这里的问题最多。”
秀才示意老刘别急,自己的发现更多,随即又给三元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站起身去趴门缝,谨防隔墙有耳。
在严家的宅子里说严家的事,还是人家善意给予方便的情况下,多多少少有点不太讲究,虽然哥几个都不是嚼舌头编排人的性格,但万一被严家人听到,场面简直不要太尬。
看到三元示意无人后,秀才继续说道:“你们觉得严家算不算乡野富户?”
老刘续烟的动作顿了顿,满脸疑惑,“这叫啥话?在南月村里肯定算有钱的啊,且不说宅子大小,就说挂的那些红绸就值不少钱,一般嫁娶扯一块红绸子就不错了。”
秀才点点头,“那就是有钱了对吧?好,如果是有钱的富户,为啥府内忙活的人只有三四个?但凡是个差不多的家庭,忙活红事的打底也得十个八个吧?尤其是重规矩的豫地,事实上就那几个,要说没有亲戚帮衬,可南月村民不都是相互帮衬的么?按理说全来帮忙都说得过去吧?”
“除了人以外,还有别的细节,来时我注意到很多角落长满青苔,有些墙面裂缝很大随时都有可能倒,明显是长时间不修缮的结果,但严家后天就要娶新媳妇儿过门,难道不该提前就收拾好?说是新房,更像是某个懒汉住的空宅子,如果严家把娶亲当回事,这些都不该发生,如果没当回事,那挂这么多红绸又说不通。”
老刘和三元对了个眼神,觉得秀才说的同样在理。
别扭、纠结、两面性和违和感,种种奇怪的感觉仿佛充斥着整个南月村。
有的东西不能细想,将几个人发现的异样结合在一起,会发现越想越发毛。
咚咚咚!!!
毫无预兆,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屋内除了打鼾的老爷子外,其余人全都被吓得汗毛倒竖!
尤其是赵三元,他猛然回头,对天发誓刚刚外面绝对没人!
如果有人来,一定会察觉到脚步声!
吱呀——
木门被缓缓推开,露出一张灿烂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