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说:“今天,老子被你折腾的这么惨,你要是不详详细细地给老子解释清楚了,看我不像抗日奇侠里的大壮手撕鬼子那样撕了你!”
但还是,饱受了一点,跟他打哈哈道:“杨道长,这个不应该问我,你要是想告诉我的话,你早就说了,不是吗?如果你真的不想说,那我们的合作就终止了,说不说全在你了。”
斯文呆瓜听了以后愣了一下神,显然不知道我也会跟他绕弯子了,不过,聪明的他很快就反映过来了,说道:“你小子啊,什么时候也这么滑头了。好吧,我说了,小爷我今天倒霉,被我那个死鬼师傅给整蛊了,有点死诸葛治死活仲达那么点意思。”
斯文呆瓜的话,让我有点听不明白了,因为他跟我说过,他的师傅死了好久了,又是怎么会摆他一道的呢?难道老杨半仙死而复生了?要不然,怎么会突然出来摆了斯文呆瓜一道呢?难道是老杨半仙,给他在这个道馆里留下了什么机关陷阱?不是吧,刚才那个甩皮女鬼不就是老杨半仙的杰作吗?难道,这些都是给我留着的,故意害我是吧?
在我的脸上看不出来是什么表情,只有两个字——迷糊。斯文呆瓜倒是不以为意,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行了,你这个傻瓜蛋子,跟你说,你是不明白的。因为,你那个脑子啊,就是一团浆糊,指定上学的时候没有打好基础。”
接着,他又轻笑了一声,掂量了一下手中的人皮,叹了一口气,说道:“这玩意啊,我呢,也只是在我师傅前的前一年见他玩过一次。那时候,老不死的为了练我的技能愣是用这个甩皮女鬼戏弄了我三天三夜,练的是什么知道吗?练的就是身手。后来,他才告诉我这个东西的来历,这玩意只是一张人皮,里面装了这皮的主人的鬼魂,就叫甩皮女鬼了!我吧,只知道这东西是靠魂线控制的,里面住的恶鬼凶得很。结果,今天才知道,这东西不能随便玩,就像刚才我没料到那个老不死的,还藏了暗针,所以,这个东西还真不简单。”
他的话我是大概听明白了,只是关系没有完全捋顺,不过已经好多了,起码不像之前那样云里雾里的了。我又在心里骂起来了,这一老一小两个杨半仙了,养什么东西不好,居然养鬼,还把鬼养在人皮里,什么爱好啊!但听斯文呆瓜跟我说,这个甩皮女鬼的事情,我连一般都没有听完,她把人皮的衣服全都扒了下来,指着头一直沿着记住的皮肤到股沟。
“你看得到缝合的痕迹吗?”斯文呆瓜又给我描了一遍刚才他手指游走过的地方。
我摇了摇头,说道:“看不到,除了头上那一点。”
“你看到的只是外伤,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她是被人活剥皮的。其实,你要是用心看是看得到的,这是用魂线缝合的,所以,没有阴阳眼的看不到缝合的缺口。你再看!”
我又定睛看去,同刚才一样,心无旁骛地去看……
还真是,那些又细又密的红丝线从头部到股沟,密密麻麻地缝合地严严实实,我又问道:“这些魂线是不是就是为了锁住里面的恶鬼呢?”
斯文呆瓜说道:“这么跟你说了吧,其实鬼魂呢也是可以用容器装下的。这人皮呢,就是容器是装鬼魂的容器,它的作用就是拿来拘禁灵魂的,只不过,我那个死鬼师傅收伏了恶鬼以后啊。就把鬼魂塞进了人皮里面,然后缝了个严严实实,一直被老不死的当提线木偶来把玩,说起来,老不死的有点没任性了,老顽童一个,也难为那个女鬼了。不过吧,这么些年了,里面的厉鬼的戾气也跟着化掉了不少。”
说着,他又贴心地给这张人皮穿上了衣服,看他那动作,十分轻柔,当真是十分珍爱这张人皮魂器。虽然,我早已经清楚了这张皮是从那个民国女人的身上活剥下来的,但是吧,在心里一想一个大活人就这么被人把皮活剥了,是不是有点太……想到这里,我不禁打个冷战。某些人的残忍,真的是难以想象,就是因为有这样横死或惨死的人,才会有怨灵出现。
“现在,你猜一猜是什么人,干出来的这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斯文呆瓜又卖了个关子。
我摇摇头说道:“这东西,看着就残忍,人皮我都觉得恶心,如果说能这么完美剥皮的。估计,不是屠夫就是法医了。总不能是她的爱人吧!”
斯文呆瓜点了点头说道:“你还真给蒙对了,无毒不丈夫嘛!将这个女的活剥的人,不是别的人,正是她深爱着的丈夫。”
这个答案虽然蒙对了,但是却让我十分骇然,想也没想地就甩出来了一句:“你说什么?新婚丈夫干的,哪有这么狠的男人。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