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一位美娇妻,他是怎么下得去
手的。”
我说这话是有依据的,因为我刚才已经在甩皮女鬼给我制造的幻境中,cosplay了一把他的丈夫角色。从我的角度来说,换句话说,当时我就是他的丈夫,对于这样美艳欲滴的老婆,疼爱还来不及呢,还会去杀害。而且是活生生地剥皮,难道要做人皮娃娃保留老婆的绝世容颜吗?想想,还是不可能,我无法找到合理的理由劝说我自己相信,斯文呆瓜给出来的结论。说到底,我还是不相信一个丈夫会对自己的妻子做出如此惨绝人寰的事情,而且还是如此美艳的妻子……
这时候,斯文呆瓜冷哼了一声,说道:“想不明白吧?其实能,她的丈夫这么做,也是因为爱他,我知道你不愿意相信,为了爱还会去杀人。但是吧,你看到这张人皮,还真就是你不愿意相信的,因为爱。你之所以不信,那是因为,你只认为爱就一定不会杀死对方,那只不过是你的想法。某些人,可不这么认为。不过,事实呢就是这样子的,因为她的丈夫爱她爱的太深,所以,才会选择剥了爱人的皮。就是这么个情况,事实如此,容不得你不信。”
他看我的眼神就知道了,我是不会相信的,除非拿出来切实的证据,斯文呆瓜没有继续跟我争辩,把那个黄色的油纸册子拿了出来跟我说:“这是讲述人皮魂器的具体操作和细节的,你看看不……哦,对了,你根本不懂‘蝌蚪文’,哼,文盲!”
说完,他又从床底下翻出来了另外一本黄纸册子说:“那就看这个吧,这是我那个老不死的师傅,做的日记,里面很详细地记载了这个甩皮女鬼的人生经历。”
斯文呆瓜,让我坐到他身边,而他则翻着册子跟我说:“这本书呢也算是我师傅的日记本吧,老不死在这上面把这个女鬼的悲惨经历记载的可详细了。当然了,他也是道听途说来的,大差不差的吧,来一起看。”
十九世纪三十年代初,安徽省凤阳县一关姓氏的大户人家中有一年轻貌美且知书达理的小姐,与同街另一侯姓的裁缝家庭中的男孩,两小无猜,青梅竹马,一起玩耍长大。待到女子十五岁,便于男字订了婚,两家要结姻亲,一切都在朝好的方面发展。谁知,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成婚不久,女子就身染重疾,辗转在床上,下不得地。男子见自己的爱人,日渐消瘦憔悴,心有不忍,遍求名医寻遍灵药,但女子的病情却不见好转,反而越来越重。约莫成婚后的半年时光,女子已不成人样,眼看着就要撒手人寰,男子居然求救于巫医!
看到这里,斯文呆瓜突然把册子一合,又开始给我卖起了关子,说道:“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我看的正兴起呢,那个讨厌的呆瓜偏偏要吊我的胃口,气得我想打他,赶紧对他催促说:“别下回分解了,你快继续打开咱们一起看啊,你真是缺德到家了,哪有把人家胃口吊起来,又不满足的。那个巫医是怎么做的?我很想知道,快打开给我看。”
斯文呆瓜呸了我一声,说道:“你才缺德呢,只有你这种没文化的人,才会这么有好奇心,但凡你有点脑力。什么方法,你早该知道了,总之巫医不是好人。行吧,我打开给你看。”
再次翻开了那本黄册子,我更加聚精会神的阅览了起来,甚至还读出声来。
“男子见找医生不奏效,只能求助于擅于巫蛊之术的苗疆巫医,那巫医的做法就是剥人皮,然后把灵魂附在皮上,再嫁接到另外一个女人的身上,借尸还魂之术。于是,那个男人便停了苗疆巫医的话,先是给妻子投喂了大量蒙汗药,然后就用血符纸封住了女人的七窍,为的就是放置死者的三魂七魄离体而去。然后,男人就小心翼翼地操作了起来,把女人的皮一点点地剥了下来,剥了三天三夜才将女人的皮完整地从身体上剥离。然后,把女人的整张皮交给了那个苗疆巫医。殊不知,这正中了苗疆巫医的下怀,该女子是百年不遇的纯阴命格,正适合拿来炼降头,女人一直卧病不起,全都是这个巫医背后捣的鬼。原本,她很健康,却被巫医所害,还被自己的心爱之人活剥皮而死,所以死不瞑目。再后来,有几个好事者,无意间破了苗疆巫医的阵法,释放出来了甩皮女鬼,不仅杀死了苗疆巫医,还残忍地杀戮了好几十人。后,本人找出其人皮,将女鬼的魂魄重新封印入皮内,再用浸染了三个月的经血魂线缝合人皮,女鬼的魂魄就此封印,遂得到人皮尸体一件。”
这个册子,还真是把甩皮女鬼的由来,记载得详细得很呢!又问斯文呆瓜:“那么你再说说,魂魄被封印在了这皮囊里面,会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