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继续问道:“后来呢?那个男人死了没有?”
“那你听好了,妻子的皮剥下来了,但是,他想要妻子活着啊,就去求那个苗疆的巫医了。呵呵,那个巫医其实是个炼降头的。巫医呢也就遂了他的心愿,给那个人皮的天灵盖上扎了三针,分别定三魂。这下,那皮能动了,就像人一样,但是吧,男人无福消受,天天守着这么个煞气逼人的阴灵在一起,阳气都被吸走了,甚至越来越弱,没多久就一命呜呼了。那个巫医独霸了这张人皮,后来的事情你知道,最后甩皮女鬼被我师傅降服,传到了我这。”
斯文呆瓜可算是把这个甩皮女鬼的人皮给说清楚了,解释的确实挺详细的,但是,还有一个环节,我没有搞明白,于是,就连忙问他:“那你有没有拔掉过,那个人皮头上的针呢?”
“这还用说吗?当然拔过了,要不然,我怎么会接受这张人皮呢!”
“既然你曾经拔下来过,那女尸头上的针,那我就得问问你了,当时,你拔针的时候,这女尸就没有暴走吗?为什么同样是拔针,我刚把三根针从她的头上拔下来,她就暴走了呢?”我一脸不忿地看着他说道。
我不提这一嘴还好,一提斯文呆瓜就怒了,对着我狂吼:“你小子还有脸说,都怪你。你根本就不知道拔针的顺序,你就毛毛躁躁地去拔针一股脑地全拔下来了。我跟你说,我拔针的时候可小心了,是按照三魂的顺序和八卦方位拔的,你呢,乱拔一通。刺激到了那个甩皮女鬼,连我都差点给你害死,你大爷的!”
明明是你这个孙子,先把我坑到了天龙道馆里面去的,利用我给你收拾了这个甩皮女鬼。我差一点死了不说吧,你倒先埋怨起我来了。我的脾气更大,反怼了起来:“靠,你有没有良心,是你把我忽悠进了你的这个破道馆里面。老子命都差点搭进去了,才给你收拾掉了这个甩皮女鬼,你不仅不感激我,还埋怨你大爷我,老子打死你。”
“来呀,怕你啊,打就打!”
就这样,你一拳我一脚地对打了起来,三五分钟后,战斗结束了,很明显是我吃亏了。没想到啊,斯文呆瓜看起来弱不禁风,斯斯文文的,竟然这么能打,我才打中了他一拳;他呢,把我的俩眼都打成了熊猫眼,最难过的是,我的智齿还给我打掉了一颗……
我们俩都累了,想着我们这对瘫子和瞎子的组合还得继续,于是握手言和。
斯文呆瓜也破天荒地自我反省了一番,说道:“其实,这事怪我。的确,我怕那个甩皮女鬼,因为我不像你一样,有能识别阴阳的能力。只能让你进去替我找出来,那个甩皮女鬼的魂线和金针。也许,是我长时间不在这里吧,那锁女鬼魂的金针松动了,才让她暴走了起来,这是我的责任。而且,你拔针的时候,我也大意了,老不死的制作人皮魂器的时候,还设置了个机关,这几枚金针要是不按照顺序依次拔下来的话,那就会把三根定魂的暗针给松动掉。那个甩皮女鬼就又会暴起,其实,我也不是这个女鬼的对手。”
自我反省完之后,他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那本‘蝌蚪文’的黄纸册子说道:“最该死的是,我学艺不精,这本书记载的就是制作人皮魂器的具体操作流程和步骤,还有除了问题的应对方法。我只学了一半,没有学完,才那么被动。不过,幸亏有你啊,及时告诉了我暗针的位置,才从新把锁魂的暗针给打了回去,封住了甩皮女鬼的活动……怪我,都怪我!”
斯文呆瓜一个劲儿地摇头晃脑,数落自己的不是。他虽然在诚心悔过,但是,我却没有原谅他,是打心眼里没有原谅他。首先,他连招呼都不打,就把我送进去跟恶鬼斗法,我拔了她的魂针,那是老子命大;其次,我本以为你办事靠谱,哪知道你小子竟然学东西只学一半,差点让这个女鬼一箭双雕。
我实在是受不了啦,把内心的怒火一股脑地全都对他喷洒了出来:“杨显,我日你大爷的,你自己学了个一知半解还怪我呢!对于阴阳八卦易经玄学,老子就没有看懂过,是,我是个写灵异小说的。可是,老子那些都是现查阅的资料,糊弄事的。再说了,我上了高中以后,那就是个学渣什么数学语文还有英语那鸟字母,全都没及格过。杨显,你说吧,你凭什么让我这样脑子不开光的人,在那么危机的时刻,还去按照顺序依次拔针呢?还有,你也没告诉我,应该按照什么样的顺序去那该死的女尸头顶上的针啊!”
这一大通抱怨下来,我的气顺了一些,但还是不够解气,继续指着他的鼻子呵斥:“还有呢,这事不算完。你是不是缺心眼啊,口口声声说,要开发我的眼睛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