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聚集起来的灵力又被苍亦初干扰,打散,细细密密的吻落在眉间,落在唇畔,又往下含住喉结。
诗殃实在无法理解,慌忙扯过被角盖在自己身上,凌乱不堪实在不像话,苍亦初也不像话!
哪有这样折磨人的?!
“你!你不膈应吗?你怎么下得去口?!”不理解,震惊,世界未解之谜。
“不膈应啊,不这样做的话,你那只猫又要来作乱不是吗?”
“猫?”
苍亦初在他脸上轻啄了一口,才道:“从前没细究不知道,后来才在上官辞的身上发现,那只猫,就像窥伺你一举一动的眼线似的。但若是我与你举止亲密,它便不会出现。”
“啊?你居然!”
他所言全无凭据,皆由直觉推演,猜测而成。
全世界,也不会有第二个人信。
但是诗殃的反应,让苍亦初更加坚定自己是对的。
他的所有违和感,所指的方向只有一个答案。
“所以我才问你,你是谁?”苍亦初声线低哑,只说给诗殃一个人听:“但你除了名字,一概问不出,那我想,大概与[灵提]同源,在你之上,只有天道了。”
“天道派你一路辅佐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的灵根也是你给的,在此之前还有吗?”
一开始,只以为这些相似度,指向的是某种组织,再后来,发现该“组织”从始至终只有一人。
“你……你不要胡言乱语。”诗殃赶忙捂住苍亦初的嘴,好似堵住了嘴就能堵住真相似的。
“啵。”
诗殃触电般缩了回去。
“说呀,不说我就亲你。”
他一定是故意的,明知道他说不出来。
诗殃:“卑鄙,你竟然用法术审问我。”
苍亦初:“你也一样,一直以来骗得我好惨。”
谁也别说谁,两人都是同样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你是从什么时候……察觉的?”
苍亦初眼波流转,落在诗殃鼻尖的吻顿了顿,温柔道:“你猜。”
猜猜猜,猜个屁。
诗殃意识海里准备贷款下手购买的失忆药水,终究还是没有下单。
把握不好苍亦初出错的时机。就难把控药量,他可没有多余的积分挥霍了。
谁像他一样做任务还得贷款买药的?
失败透顶。
“诗殃。”
“……嗯?”他还不习惯苍亦初用这个语气呼唤他的名字。
“做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