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医修道:“此药粉细微如尘埃般难以察觉,一旦吸入便能令人心神陷入迷离之境,眼前出现各种奇怪幻境,仿佛置身虚幻世界。”
“不同心境所见场景不同,或美梦,或噩梦。”
“想必当时遇尸的场景太过震撼与诡异,所以那几人一同被魇住,同时陷入险境了吧。”
另一人问:“可有解药?我师兄不巧中了那毒,还在隔壁发狂呢。”
医修道:“不必担心,前去医治的医修定然已经将你师兄救回,此粉正是渡生门所创,他们宗中修士必定人人带着解药。”
又是渡生门,凡是那两师兄弟开的口,线索都是指向渡生门。
渡生门掌门见现在的形势,首要任务自然是洗清自身嫌疑。着门下大弟子将一行渡生门弟子全数召集于此,一一排查。
诗殃终于在渡生门点名时,又看见了姗姗来迟的弗曜,此人面色不似在赛程时那般充血发紫,此时脸色倒是稍微正常些。
苍亦初掰过诗殃的脑袋,抬手指着大殿外问:“你看那是什么?”
诗殃闻言,一双大眼睛果然清澈透亮地向外张望,此时天空已经完全暗沉下来,黑云盖住了天地,也盖住了月光。
诗殃只看见一片漆黑,问:“什么?有什么?”
苍亦初:“我也看不清,我们出去看看。”
诗殃不知道他到底看见了什么,既然是苍亦初发现的,肯定不一般,便呆头呆脑的跟着走了。
苍亦初暗道尉迟隐果然单纯,没有半点心机,一骗一个准。
他是故意将尉迟隐支开的。
弗曜这个人,表面看起来没什么大事,但其实内心机敏的很,对于各处打量的视线极其敏感。过分在意他人的眼光与闲言碎语,一心想成为门中领袖,好高骛远。所以才会做出这样的蠢事。
果然在苍亦初将尉迟隐钓开不久,那弗曜便脸色大变,气势汹汹地扑向合欢宗三胞胎!
“你们凭什么在我面前对我指指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