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兴言没有再试图辩驳,只拱手道:“叨扰。”
弟子剑飞至脚边,几人便都飞鸟一般离去。
“镇长。”镇民上前一脸愁容。
老镇长咳嗽两声摇摇头:“虽然大家伙心里都憋着一股气,但你们稍微冷静一点,认真想想,那客栈虽然开了十几年,老板娘如此貌美本就不寻常,还有那位白天不曾露面的后厨先生,你们谁还记得他们刚来时是什么样?”
“十几年了,谁还记得?”
“不应该啊,总会有点印象的。”
“镇长,这里你资历最老,又是镇长,应当还记得些吧?”
老镇长摇摇头:“我也不记得。”
此时再看那墙边枯白尸身,青天白日却难免毛骨悚然。
汲芮芮飞至尉迟隐身边,愤愤不平:“我们就这样灰溜溜走了?”
尉迟隐安慰道:“他们现在一时气头上,讲道理也听不进去,我们日后还要在这里开采矿石,关系不要弄太僵为好。”
“而且此处事实上还未归我们玄岚宗管辖,许多事情还要从长计议。”
汲芮芮看尉迟隐小小年纪,却比自己镇定透彻许多,多少有些懊恼:“小尉迟,你怎么也跟你苍亦初师兄学得跟个小老头似的?这个时候不应该跟我一起痛斥那些愚昧的村民吗?”
尉迟隐笑笑,两颊凹陷露出蜜一样的酒窝:“有那力气,不如畅想一下日后用矿石给自己造个什么法宝吧,我想做个丝线发射器。”
“那是什么?”汲芮芮瞬间被尉迟隐转移开注意力。
“就是,丢丢丢——歘歘!这样,很厉害的东西。”
“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