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赎这只?”
医修的性子,无处安放的正义感与慈悲之心。
尉迟隐:“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他们能够好好相处。”
诗殃:“但我觉得这只狮子凶的很,肯定很难养,到时候它会将你后上的莺莺燕燕全都抓个遍。”
尉迟隐:“我的天蚕丝可不是吃素的。”
诗殃:“怎么?还要当驯兽人?”
正在两人废话一箩筐之际,场下炎狮已经颇具上风,尖锐的利爪刺破夔犀的表皮,猩红的血液奔流而出,再也止不住似的。
痛苦与狂躁之声充斥着整个场馆,但凡灵力底下一点的妖族都要被这嘶吼之声震得胆颤。
诗殃注意到那些激动的看客们,对于自己带到现场的幼崽没有半点维护动作。这与诗殃对妖族的刻板印象没有多少差别,就是放养。
很快痛苦的呻吟也渐渐熄灭,炎狮锋利的牙齿闪着寒芒,身上汹涌的火焰如异常浪潮般将夔犀整个身体覆盖。
篝火似的,夔犀在火焰中只剩下一道焦黑的挣扎的身影,身上滚落的废土也阻挡不了这狷狂的火焰,毁天灭地的热浪席卷而来,尉迟隐手中灵力挥洒,在自己面前形成一道水帘屏障。
堪堪遮挡住这炙烤之气。
战况越是凶狠,现场观众越是沸腾。
木晗穿过热浪向尉迟隐的方向传来一道视线,正好尉迟隐也抬头往那边望去。两人视线相触,好像无言的庆功。
押在夔犀身上所有的魔鳞筹都归木晗所有,可谓一场战争就让他赚回了先前故意跟尉迟隐作对,而投下去的一切本钱。
尉迟隐由衷为他高兴,向他伸出了一根大拇哥表示赞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