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钧大笑,也不知是笑他们的不自量力,还是笑他们说的话实在太可笑。
他挥了挥手,手中瞬间对他们劈出一道术法,这道强劲的术法让他们几乎站立不住,一个个竟都当场元神破裂,身体逐渐出现裂痕,直到整个人都裂成了碎片。
为首的面具人中了术法,脸色惨白,异常艰难地画作一阵黑烟独自逃脱,剩下的死士们则全都化为了灰烬。
若不是他现在被禁锢在苏棠的身体内,只能发挥出三层神力,又岂会让这人逃了。
最重要的是。
元钧低头看了眼身下。
从刚才开始他就觉得身体怪怪的,现在这种感觉变得更强烈了。
好像有什么东西正不断从身下流出来。
元钧:……
他咬牙切齿地闪身回到山洞去,一边冷冷地想,等他从这个破草精的身体里出来了,一定要杀了这只草精泄愤!
这草精的身体也是虚弱,他才占用了她的身体小半个时辰,就累得不行。简直脆弱得离谱。
处理完了刚刚那些找死的垃圾,元钧这才又躲回了灵台内的灯笼二号睡觉。
只是睡觉前,他又去了灯笼一号。
苏棠依旧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睡得甚是香甜。
只是她身上的亵衣微微敞开,露出了一小片白瓷般的肌肤。
元钧皱了皱眉,他挥了挥手,敞开的亵衣瞬间将她裸露的肌肤盖了回去。
他又顺手帮苏棠盖好了被子,这才走了。
只是走了两步,他突然有些生气。
他为什么要帮这只草精盖被子?真是可笑。
于是堂堂帝神大人又转过弯,把苏棠身上的被子给掀了,这才回了灯笼二号睡觉去了。
……
苏棠只觉得这一觉,真是越睡越累。
她甚至还做了个梦。梦到自己上刀山下火海地追着温故,可怎么追也追不到,只能看着温故的背影干焦急,让她差点累了半死。
等她好不容易从梦魇中挣脱,睁开眼来时,竟发现山洞外的时辰,竟已是第二天的晌午了。
她竟然足足睡到了现在!
苏棠一惊,吓得她连忙起身,可才刚坐起身来,便眼前一黑险些晕倒在地。
她脸色有些苍白,虚弱地在心底对元钧道:“牛哥,我……我这是怎么了?”
元钧:“你来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