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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昏昏沉沉睡了将近月余,苏棠的身体总算养回来了,背上日夜缠绕着她的恐怖灼烧感已经消失,温故也不再给她喂药,她整日便蹲在院子里研究种植一些草药,好让温故拿到集市上换钱。
温故对她依旧关心体贴,细致入微,可不知为何,苏棠总是患得患失,温故一消失在她眼前,她便紧张得浑身冒冷汗。
直到找到温故后,她浑身的颤抖才终于停止,却依旧浑身冰冷,需要整个人都蜷缩在温故怀里,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气味才能逐渐安稳。
今日温故去集市卖草药回来得晚了,苏棠便站在村口直直地站着,胆战心惊得脸色惨白。
直到大老远看到温故回来了,她才一头扎到温故怀中,颤声道:“阿故,你总算回来了。我好害怕……”
温故疼惜地揉了揉她的脑袋,一边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别怕,我会一直在。”
苏棠心口砰砰直跳,浑身几乎是无法自持地不断冒出冷汗,她突然猛得抬头看着他,一字一句道:“阿故,我们成亲吧,日后你走到哪,我便跟到哪,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温故拉着她的手往家走,嘴边却笑道:“真是傻瓜。我们早就已经成亲了,你不记得了?”
一股刺痛猛得划过她的心脏,彷佛要将她的心脏刺穿。
她有些愣怔,傻傻笑道:“我们……我们已经成亲了?我竟都,竟都不记得了……”
温故把上她的脉,他的眉眼看上去有些幽深:“你受了太重的伤,所以记忆有些错乱。别怕,我会继续给你医治的。”
苏棠始终怔怔的,她傻乎乎地点头,任由温故带着她回了家。
温故伺候苏棠的吃喝拉撒,将她照顾得井井有条。只是这段时间以来,她和他夜晚入睡时,总是相敬如宾,不曾越轨。
直到这一晚,夜色幽深,温故和苏棠又躺在床上。
温故的手十分灼热,黑夜里,他看向她:“你的身伤已经养好了,可元神伤得厉害。苏棠,你信我吗?”
苏棠傻傻地看着他,她看着温故距离越来越近的脸,忍不住羞红了脸闭上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