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失去了思考能力,吐不出半句言语的人仅是徐淮而已。
谢景看着徐淮浮着水汽的眼:
“人类的生命也不过是短短几十年,若时刻都顾及着往后未知的事情,并焦虑、恐惧,那么永远会陷入痛苦和纠结之中。”
恶劣的玩意总会在诱人掉入陷阱之前,往陷阱上铺上一层华丽的,具有迷惑性的装饰。
他会假装给人留有余地:
“这些不过是人的本能。没关系,如果你实在不愿,今晚过后我会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随后又将激烈的情绪推至最高点:
“徐淮,是你告诉我的,遇到喜欢的人要坦率说清。”
在最后要结束的时候,带上一句装模作样的询问:
“我做的好吗,老板?”
那人又转换了叫法,将先前克制而有分寸的形象硬生生和现在过分而恶劣的行为结合在一起。
像是提醒:现在和他做这种事的是他的雇主,是谢景。
——事情总不能事事,每一个件,每一个细节都像预料中那样顺遂进行,即便是再小心,也会有脱轨的事件发生。
一旦出现,除了接受它的发生外,想起先前所为的后悔、后知后觉的懊恼、气愤,都没有任何作用。
情绪过后,应当判断出往后该怎么去修改,搬回那脱轨的事件才对。
当然也可以顺其自然地发展,或是像谢景说的那样。
从心而为。
徐淮想,应当是气血上涌导致的冲动。不然他也不可能,有种到此时开口说上一句:
“一般。”
“这样吗?”谢景闻言,垂头看着徐淮眼睫:
“那得麻烦老板示范一下了。”
素色且轻薄浴衣根本遮掩不住一些明显的痕迹,或者说。
他吗的,那人的本钱也嚣张得过分。
总之,徐淮在狼藉过后找回神智。
第一想法是:绝对不能那么脱轨下去,先不说往后的会不会有问题——
他自身是一定会有问题的。
他本人一定会出大问题。
总之就是不太对劲
有时候会因一时的冲动而后悔吗?
徐淮想,会的。
帮人处理完事件,因沾了太多阴气而发烧,发完烧紧接着就去阴界晃了一圈,回来还没喘口气就和谢景在浴室内干些不太能说的事。
可能是着凉,也有可能是从谢景身上移过来的阴气,或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