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随我回家拿银子。”
“这……”
老汉有些迟疑,正在犹豫该不该跟他回去。
蓦然间,身穿一件绿色棉袄的健硕女子从车上飞了下来。
身形轻盈恰如燕子凌空。
老汉一脸惊恐,抬头看着那名比他高了足足一头多的绿袄女子。
魁梧女子居高临下,俯视着那名衣着粗陋的老汉,眼中尽是轻蔑的神色,“糟老头,我们家公子难得有一回雅兴,全让你给扫了!一只破猴子罢了,能值几个钱?”
女人从头顶取下了一根簪子,递了上去,“喏,这根银簪也值不少银子,买你一只猴儿足够了!”
“不……”
老汉不肯伸手去接那根银簪,死死攥着手里的绳子,一丝一毫也不愿松开。
绿袄女子显然动了真火,两根眉毛竖了起来,面容好似怒目金刚,令人见之胆寒。
“你个老犟驴,油米不进!”
绿袄女子怒喝道,“你今日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她一把拿住了那根拴着小猴的绳子,后撤一步,随即用力一拽,立时将那名老汉拉了出去。
灰白头发的老人家摔得很重,面部着地,牙磕掉了两粒,鼻中、口中皆鲜血长流。
双手却仍握着那根绳子。
绿袄女子冷笑一声,走上前去,将手中的银簪刺入了老汉的掌中。
“啊——”
老汉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
第二下。
老汉的左右手皆被刺出了一个血窟窿,终于忍受不住,颤巍巍松开了紧握绳子的手。
魁岸若小山的女子踢出一脚,将满脸满手都是鲜血的老汉踹翻,弯腰捡起了那根牵猴的绳子,“你刚才若乖乖把簪子收下,不就没那么多事了吗?说到底,还是你个老犊子自讨苦吃!活了大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