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头领,我们真的没有动手啊。”
“我们还没来得及出手,就被对面扔了一轮手榴弹,几个弟兄被炸伤,我们就赶紧跑回来了。”
“是啊,我们真的一枪都没来得及开。”
“我们发誓,如果我们说的有半句假话就让我们不得好死。”
“老大,头领,请你们明察啊。”
老大抬了抬下巴,几个手下拿出从这些人手里收缴上来的枪械,检查了上面的子弹和弹匣后说道:“报告老大,里面的子弹还在,弹匣的数量也没有少。”
管理弹药的一个头领也过来回复:“我查了仓库那边的登记,他们回来后没有去补充弹药。”
老大有点愕然,那就是说他们真的一枪都没开就被吓回来了?
虽然有点丢脸,但没开枪好啊,这事估计是有什麽误会。
难道,除了血宴的人,还有其他人在里面搞事,把黑锅扔到了血宴的身上?
二把手满脸阴沉的看向老大。
“就算我们的人真的没有开枪,以我们血宴组织以往的作风,恐怕这个黑锅我们是不得不背了。”
老大:“这次宣战,你认为我们要怎麽应对?”
二把手:“这次对方仅仅出动一个人就把我们耍的团团转,如果他不是过来下达宣战,仅凭他一个人就足以灭掉我们所有人了。”
老大:“何等高傲的举动啊,彷佛对於他们来说,发动战争是一件非常游刃有馀的事,他们在遵守着一种制定的规则,仁慈的给予了对手平等的备战时间。”
“这建立在对方强大的自信的实力之上,对方非常自信,即使不搞突然袭击,依旧能拿下我们。”
换作以前,血宴老大不相信有势力能做到这种事。
打不过就跑,血宴武装遇到强敌还可以化整为零,最多只会被消灭其中的一部分人,大部分人都会逃脱,然後又重新凝聚在一起。
然後,不死的血宴会化作疯狂的恶犬,狠狠的报复回去。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各大聚集地的位置就在那里,比起居无定所的血宴组织,被报复时,找聚集地显然要容易很多。
於是很多聚集地都是象徵性的通缉一下血宴武装,真正认真去剿灭血宴武装的聚集地不多。
血宴武装横行霸道这麽久,这一次算是凭空踢到了一台绞肉机。
把自己都给绞进去了。
“打不过,逃不了。”
“转移一部分人出去吧,这真的是一场生死战,或许,血宴会从此灭亡。”
老大已经开始去动员血宴的成员了。
有人没有体会过对方那诡异的操控手段,对那人的恐惧没有那麽深刻。
“头领他们为什麽要怕对方?”
“不过是一个毛头小子,而且对方就一个人,虽然有着那只怪物做宠物,但他不可能一辈子待在那只怪物的身上吧?”
“对,只要趁着他落单把他杀了,那不就结束了?”
手下的人讨论的起劲。
他们一点也不对接下来的战斗而感到惧怕。
这是好事,至少面临战斗的时候,不会怕的连枪都拿不起来。
但感受过身体不由自主的头领们却一个比一个恐惧,他们恐惧的是对方神鬼莫测的能力。
这种身体不受控制的绝望与恐惧,只要尝过一次,他们就不想再尝第二次。
“不管怎麽想,都无法对抗那种怪物吧?”
“他真的是人吗?”
“也许是什麽组织用人体实验培育出来的变异体吧?”
“你知道的,那些大型聚集地的人就是这麽疯狂,人体实验他们做的少了?”
“说不定,这就是他们的实验产物。”
“不是说他的组织叫异轨会,那些大型聚集地里,可没有一个是叫这个名字的。”
“你要留下来吗?”
几个头领在私底下聚在一起。
“我想不到任何能胜过他的办法。”
“要不直接投降吧?”
“投降对方就会放过我们?留着我们浪费粮食吗?”
因为血宴武装一贯不留任何活口,他们认为对方也不会留活口。
“难道你们想要逃走吗?”
“怎麽?难道你对组织会有那种可笑的忠诚不成?”
“如果不是放下了所有作为人性善意的一面,谁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