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在县衙大牢里的官兵必须要把将领和士兵分开关押,防止那些将领挑动那些士兵闹事。”
“是,大人,下官遵命。”
段智鸣听到陈辉的回答后,嗯了一下,就和蔡勇向县衙里面走去。
“殿下,你没事吧?末将听到安平县发生的事情,吓得末将都快死了。”蔡勇被段智鸣拉到他在县衙里休息的房间内就问道。
“本宫没事,你听着,不要跟任何人透露本宫的身份,他们现在都以为本宫是大内侍卫的总管,就连陈县令都也不能说。”段智鸣平静的回答道。
“是,殿下,末将知道。”
“对了,你带兵来解围,那禁军的伤亡情况怎么样?”
“禁军没有伤亡,末将对着张巡抚带来的官兵警告了几句,他们立马就放下武器投降了,看来这些地方军队完全都是一些混饭吃的胆小鬼,随便吓唬几句,就被吓得尿了裤子。”
“看来,等这次剿灭完各地山贼后回到京城,本宫要向父皇请旨,好好的整顿一下各地的军备了,要不然的话,我们和北金还没开打就已经输了。”
“殿下说的是。”
段智鸣打了一个哈切,睡意朦胧的接着说道:“好了,没什么事情就下去吧!待会儿你跟陈县令说一下,没有什么急事,就不要来找我。”
“是。”
话落,蔡勇就离开了。
段智鸣见蔡勇离开后,就走到床前,连衣服都懒得脱,就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着了。没办法,因为段智鸣实在是太累了。从昨天到今天一整天的时间内,他因为担心县衙外的那些张巡抚带来的官兵随时会进攻县衙,脑子里的那根弦时刻紧绷,一刻也不敢放松,连觉都不敢睡,足足两天两夜都没合眼了。现在危机因为蔡勇和禁军的到来,已经解除了,脑子里的那根弦也终于放心的松下来了。
此时的段智鸣非常的累,他现在什么也不想管,只想好好的睡一觉,让自己全身上下都彻底的松下来。
经过一整天的休息,段智鸣第二天一早起来,整个人的精神非常的好。刚准备叫人送早饭,蔡勇就来了。
“蔡将军,这么早来,有什么事情吗?”见蔡勇这么早来找自己,段智鸣问道。
“启禀殿下,末将是来汇报关于对张巡抚带来的官兵的处置情况。”
“怎么了?是不是张巡抚带来的官兵出了什么事情?”听到蔡勇说是因为汇报对张巡抚带来的官兵的处置情况来找自己,段智鸣以为张巡抚带来的官兵出了什么不好的状况,顿时紧张的问道。
“不是,张巡抚带来的官兵没出什么事情,是这样的,殿下,昨天陈县令不是说张巡抚带来的官兵人数太多,县衙的牢房没有那么多的地方关,而殿下您又说关不下的人就在城里找地方关吗?所以昨天陈县令按照殿下的要求,在城里找了几个适合关押的地方把那些关不下的官兵全部都关了进去,但这次因为关押的人数太多,县衙的人手不够,为了防止出现意外,末将让禁军接管城防,而且还调了两队禁军协助县衙的官差看守县衙大牢和因为县衙大牢关不下而被关押在县城破庙里的官兵,还有就是为了掩护殿下暗访,末将在带兵进城前,在城外留了四千人就地扎营,并对外宣称殿下因为有要事情处理,不进城,要住在城外的营地里,不知道末将这么安排,殿下觉得有没有什么问题。”
“没有问题,这么安排很好。”
“殿下,还有一件事,末将想问一下殿下该怎么办?”
“什么事?”
“是这样的,殿下,刚才在来的路上,末将碰到了陈县令,本来他要和末将一起来见殿下,但因为有人在敲登闻鼓,所以他要去开堂审案,不过他在去公堂前要末将想问一下殿下,关于张巡抚和他带来的三千名官兵以后该怎么处理?县衙的大牢人满为患,不能老这么一直关着。”
段智鸣想了一下,然后说道:“那些官兵只是奉命行事,等处理完张巡抚,就把他们单独集中在一个地方等候本宫的处理,至于这个张巡抚,身为朝廷命官,包庇自己犯法的堂弟,还仗着自己是张贵妃的弟弟,知法犯法,带兵攻打县衙劫囚,简直是可恶至极,要是不杀了这个张巡抚,只怕我东宋内其他的官员会效仿这个张巡抚,届时不但大反贪行动难以持续下去,就连通过大反贪行动开创的大好局面也会因此毁于一旦。”
“殿下,您要杀张巡抚?”
“对。”
“那殿下是打算亲自审理张巡抚吗?”
“不,本宫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