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要保密,审张巡抚的事情让别人来干。”
“殿下是要派人把张巡抚押回京城,让三法司的人来审吗?”
“不,就在这里审,让陈县令来审张巡抚。”
“让陈县令来审张巡抚。”蔡勇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然后说道:“殿下,这是为什么,陈县令只是一个七品芝麻官,而张巡抚可是从三品的一省巡抚,他们二人的官职级别差好多,而且从律法上来讲,这也不合适呀!”
“如果本宫授权给陈县令,让他去审张巡抚,那从律法上来讲,还合不合适?”段智鸣反问道。
“要是这样的话,从律法上来说,到没有任何问题,只不过殿下,末将不明白,您为什么不把张巡抚押回京城交由三法司去审,反而要关在这里,让陈县令来审?”蔡勇不解的问道。
见蔡勇不明白,段智鸣就把这其中的问题告诉给蔡勇。
原来把张巡抚放在安平县让陈辉来审,是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因为把张巡抚押回京城交给三法司,那么张巡抚所犯的罪很有可能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这到不是说三法司那边有人会包庇张巡抚,而是因为张巡抚和张贵妃的姐弟关系。
如果把张巡抚押回京城交由三法司审理,张贵妃一定会知道,到时候张贵妃一定会向段元兴求情,阻挠三法司审理张巡抚的罪行。说不定到时候,段元兴一时心软,就会下旨赦免张巡抚的罪,搞不好还有可能连张巡抚的那个堂弟也会因此被赦免。就像之前段江天那样,仅仅只是废了段江天的太子之位,但没有依法将其处死。
因此,不把张巡抚送到京城,就在安平县这里审判张巡抚带兵攻打县衙劫囚的罪行,那么在京城中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在安平县就可以完全避免。
“原来是这么回事,这件事情末将到是没有想那么多。”蔡勇听了段智鸣说的话后,恍然大悟道。
“待会儿就跟陈县令说,让陈县令准备一下,两天后就开堂审理张巡抚带兵冲击官府劫囚的案子。”
“是,殿下。”
……
过了两天,在段智鸣授意下,陈辉在县衙的公堂上公开审理张巡抚带兵冲击官府劫囚的案子。
为了增加审案的严肃性,以及加强威慑力,防止出现劫囚等非常恶劣的意外情况,整个县衙内到处都是捕快,而县衙外则被段智鸣布置了大量的禁军。
这次说是审案,实际上是给张岩山下达最终判决。因为张岩山带兵攻打县衙,整个安平县的老百姓都看到,都知道。加上看到的人、知道的人还有段智鸣这个太子和洪海等十二名大内侍卫。所以这次审理张岩山的案子,没有必要花那么多的时间去搞什么举证、传证人这些繁琐复杂的东西和过程,直接对张岩山下达判决就够了。毕竟封建世界的法律制度和现代社会的法律制度是不一样的。段智鸣来到这个封建世界这么长时间,已经非常清楚的知道这一点了。
“带人犯。”公堂上,陈辉坐在公堂的太师椅上喊道。
“带人犯,张岩山(张巡抚的本名)上堂……”陈辉喊过后,堂下一侧的皂隶喊道。
仅接着,公堂下两侧的皂隶齐声呐喊着:“威……武……”
不一会儿,张岩山被两个皂隶带上了公堂。
张岩山被皂隶带上了公堂上跪下来后,就看到坐在公堂右侧的段智鸣和蔡勇。
“人犯张岩山,本官奉太子殿下之命,对你带兵冲击县衙和劫囚的罪行进行审理,张岩山,现在人证物证俱在,本官问你,你还有何话可说?”陈辉大声讯问道。
此时的张岩山已经没有之前那般的嚣张了,因为从在大牢里看到自己带来的一部分官兵被禁军押进来,以及从狱卒的口里知道蔡勇带着禁军来到了安平县,他就知道自己已经完了。
蔡勇的名字,整个东宋的官员都知道,是保护京城的禁军统领,虽是武将,但因为其职责是保护京城的安全,因此也是皇上最信任的人。身为一省从三品巡抚的张岩山自然而然的也知道蔡勇的名字。
之前张岩山还听说段智鸣要带着禁军剿灭东宋各地的山贼,而统领禁军的人就是蔡勇。
现在蔡勇来了,身为太子的段智鸣肯定也知道自己干的事情。否则按照东宋律法规定,陈辉这个小小的七品县令怎么可能会审自己这个一省的从三品巡抚。何况现在蔡勇和抓自己的那个大内侍卫还在公堂上坐着,很明显他们二人是奉太子的命令,来给陈辉撑门面。
“本官没什么好说的,本官只是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