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神之相……竟然有如此神奇的武学,简直不可思议!”向问天忍不住赞叹。
“这……这人还能算是人吗?”任盈盈怔住了,眼前发生的一切完全颠覆了她的认知。
实际上,不止是她,这份神奇的自愈能力已超出在场所有人的理解范围,邀月和怜星也惊愕不已。尽管她们见多识广,却从未见过如此逆天的神功。
而事实上,这种回神之相并非是武学修炼得来的,而是龙元的特殊效力。若有人服下龙元,即便断浪那样被聂风碎尸,也能恢复如初。
朱厚灿服下的龙元完整无缺,这份恢复力远超常人。然而这并不等于真正的不死之身,因为龙元的力量会逐渐消耗,一旦耗尽,再遇致命伤便无法恢复。
朱厚灿方才的伤势对龙元的消耗极小,若想让他真正死去,恐怕得连斩他五六十次方才可能。
“西门兄,你输了。”朱厚灿平静地说道。
西门吹雪呆呆地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不甘。这一战若论剑道,他已用剑杀死了朱厚灿一次,却因对方的怪异能力而失败,因此心中无法接受。
朱厚灿瞥了他一眼,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开口道:“西门兄,是否在剑道上觉得本王技不如你?”
“我的一剑重创了你,若不是你那奇怪的能力,你已死在我剑下。”西门吹雪直言不讳,表露心中所想。
朱厚灿淡淡一笑,并未与之争论:“可现在,本王无恙地站在这里,而你已无力再战,所以希望你能遵守承诺。”
话音一落,朱厚灿便不再理会他,转而面对各大门派冷然说道:“与尔等玩闹许久,本王也倦了。你们之中无一人值得本王认真出手。还是那句话,愿意归顺的,可活命。”
话毕,朱厚灿转身离开,邀月和怜星紧随其后。
目送朱厚灿离去的背影,在场众人尽皆无奈无助,心中暗叹此人力量之恐怖。
青城派之人毫不犹豫地追随朱厚灿,紧随其后下山。
山顶仅余五岳剑派、武当、峨眉、少林八大门派的门人,以及日月神教的几位高手,外加闯入少林的陆小凤与西门吹雪。
陆小凤走向西门吹雪,问道:“西门兄,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西门吹雪冷然道:“愿赌服输。”说罢,他独自跟随朱厚灿而去。
只剩陆小凤一人原地踌躇,江湖上忽然出现这样一位压制六大宗师的人物,还率领一万铁骑,实在是怪异至极。
陆小凤自知武功不及西门吹雪,且未达宗师之境,当前并无力与朱厚灿抗衡。
若想探清此事真相,他绝不能在此丧命。于是咬了咬牙,也转身追随西门吹雪离去。
“爹,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任盈盈向任我行请教。
任我行沉思片刻,答道:“跟上去。”
昔日的日月教主被囚西湖十二年,大仇未报,自然不甘心在此丧命。尽管不知朱厚灿的背景与目的,但可以看出他年纪轻轻却功力深厚,若追随他,说不定自己的武功还能再进一层。
“令狐少侠,你一介华山弃徒,留在此地有何意义?”任我行转头对令狐冲说道,言外之意再明显不过——他已被逐出华山,何必留在此地陪葬?
令狐冲犹豫不决,不知如何抉择。
见状,任盈盈欲上前劝解,却被任我行拉住。
令狐冲眼神复杂地看向盈盈,又看了看冷眼旁观的师父,终于心一横,下定了决心。
任我行等人一同离去后,场上顿时一片冷寂。
“方证大师,接下来我们该如何自处?”左冷禅向方证大师求教。
方证大师双手合十,念道:“阿弥陀佛,少林一向不问朝堂之事……”
话虽未尽,态度却已明朗,少林绝不会屈服。
左冷禅扫视其他人的表情,心中冷笑,他们之所以迟疑不决,皆因无法舍弃“名门正派”的虚伪面具。
但他左冷禅不同,自认是真小人,何须顾忌道义?
“诸位,若你们愿等死,便请自便。左某可不愿眼睁睁看着嵩山派被灭!”
放下这番话,左冷禅不再迟疑,转身下山而去。
山脚下,朱厚灿抬头望向山上,淡然下令道:“攻山!”
一发信号弹升空,数万大雪龙骑从四面八方涌入山间,铁骑奔腾,气势磅礴。面对如此军力,江湖门派的高手根本无力抵挡!
……
五霸冈的木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