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脸色通红,白行简却是一脸得意地看着他。
柳青州啊柳青州,你说你怎么就收了个这么好的徒弟呢,连掌门的舌根子都敢嚼。
“跟我走!”
南宫寒颤颤巍巍,不敢说个不字。
但他知道,这次去恐怕是凶多吉少了,实在不行只能搬出老爹了。
“还有,你们!”柳青州扭头看向那些做假证的弟子们,这些人一个人都逃不了。
……
“行了行了,他们走远了,老夫来看看你们这地扫得怎么样。”白行简一头扎进大殿内。
三人看着柳青州等人远去的背影,尔后也跟了进去。
“扫得还挺干净。”
“对了,你们今天要解释什么。”
进来后,白诗阮和林思琼便去抄经书去了,只留司晋辰听白行简唠嗑。
司晋辰拿出提前准备好的凭证,递了过去,尔后一旁静静地侯着。
“做得不错,不亏是我白行简的弟子。”
白行简点了点头,十分满意。
“不过好徒儿,你是知道的,为师向来最守规矩,惩罚他们了,不让你做做样子肯定是不行的。”
你管扫完大殿还要抄经书百遍是做做样子?
“行了,别埋怨为师,以后你会知道的。”
……
“那一千遍基本经书就不用抄了,去抄《剑律》十遍就好。”
啊?只抄十遍,白老头你良心发现了?
白行简走到大殿门口,又突然折返回来,“对了,柳青州倒不会包庇那南宫寒,但是南宫寒本人极为阴险,你可得小心。”
“这令牌给你,若遇到什么半只脚踏进黄土里面的事,捏碎他,我能感应得到。”
我他么……
我他么以为捏碎你立马能赶过来,等我半只脚死了,你在赶过来给我收尸是吧。
不过白行简才不管,令牌一甩,扭头就走,飘洒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