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来。
“灵也,”左时寒抬手按在灵也肩上,目光落到高阁下某一条暗巷,说道,“下面有东西。”
人间幸事
听到左时寒的话后,灵也探头探脑地往下看。
“什么东西,我什么也没看到呀?”
在他话音还未落下的时候,左时寒已经拔出了剑,窄、薄、通透的剑身在血红灯笼的映照下仿若一块沁了血色的冰。他自高阁上一跃而下,落到他指给灵也看的暗巷。
灵也虽仍旧不明所以,但也忙不迭跟了上去。
自外界看,几近不透光亮的巷子幽深无比,然而只消踏入就能感到这条巷子只有短短一截,一下子就走到了头。左时寒伸手按住末尾的墙壁,回头见灵也仍是一副一头雾水的模样,索性拉着他的手覆了上去。
灵也顿时明白了。
此处的空间,产生了不和谐的扭曲。有如一张被划出一道裂缝的纸,即便合上,两边也无法严丝合缝地彻底合在一起。
这里曾被打开了一扇小门,开门者并非这个鬼墟的主人,做不到将打开的门关回去,到底是留下了些许蛛丝马迹。
想到蝶姑鬼墟的特点,灵也不由得惊呼:“难不成有人进去了?”
是谁避开了他们的耳目,进到了更深层的鬼墟里?
此时此刻,答案只会是一个。
通过检查魂魄留下的痕迹,左时寒很快便明白入侵者耍了什么花招。
这世间所有的法术,总是存在某种共通的限制,恰如这世间没有完美无瑕之物。拥有强大力量的术法素来有着平衡法术强度的短板,恰如祝饶当年所用的封印禁术便是以自身为代价,不仅失败会被反噬大半条命,即便成功也免不了重伤。而这瞒过了他们所有人的入侵者,所用的就是将隐匿之能提到极致,这道偷溜进去的魂魄力量则会十分有限的术法。
“祝饶对付的那个入侵者只是幌子,他的主魂已然往鬼墟更深处去了。”左时寒的话,被一只轻轻扇动翅膀的墨色蝴蝶带去了蝶姑那边。
说罢,他便着手要从同一位置打开通往鬼墟下一层的通道。
墨蝶很快就飞了一个来回,左时寒才将那条裂缝重新打开,耳边就听见了蝶姑压着怒气的冷静声音。
“时寒,你只管去追踪与左家有关的事,不要考虑我,我的界石就是摆在他面前他也做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