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如何?”
谢玉琅回过神来,压下了眸底的波澜,声音清淡:“此篇文章为《早春赋》,既是早春,又何来万红盛放?左边这幅枯枝未绿,石兰初开,瘦鸟啼鸣,虽不见万物勃发,但可观生命初芽,与《早春赋》正是契合。”
上场的学子们频频点头,显然也是更赞同谢玉琅的话。
两位夫子一人选了一幅,这样一来,决定权就落在了钟离越手上。
谢景郁有些怀疑,低声问宗弋:“钟离越懂画吗?他该不会瞎选吧?”
宗弋道:“在与***成亲之前,钟离越差点成了那一年的状元郎,你说他懂不懂?”
昔日的“状元郎”钟离越像是真的只是来品鉴画作的一样,仔细对比了两幅画之后,才徐徐道:“若论画技和画意,春山万红不及枯枝未绿,若论书法,右边这幅虽然飘逸,却过于虚浮,反观左边这幅,娟秀中却瘦劲有力。”
此言也算公允,这便是决出了两幅画作的优劣。众人又纷纷猜测,左边的画作到底是谁的。
“只不过……”钟离越忽然话锋一转,“我很好奇,为何画作下方会有一只黑猫?”
这也是众人想问的。
虽然高低优劣分出来了,但那只黑猫出现得着实有些奇怪。哪怕并不违和,在时间如今紧张的情况下,又何必画上一只无关紧要的猫?
谢玉琅盯着对面几人,冷暗的目光似裹着寒霜,嗓音清冽:“这幅画,是谁做的?”
一片寂静中,扶姜和沈炽上前一步,坦坦荡荡地接受众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