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妁之言,岂能说退就退当做儿戏?”
崔父崔母没有见过沈川气势这么强的人,此刻已经有些吓到了,都看向女儿。
崔令棠霍然站起,和沈川无声对峙,“沈川,你在发什么疯?
退亲之事,由你祖母和父母亲自见证,你祖母也是亲口说了这门亲事作罢的!
休要在我父母面前胡言乱语!”
沈川眸色深深看了她一眼,也不和她说话,直接从脖子上拉出了那个小猫玉坠子。
“岳父岳母,请看。这是棠棠送给我的定亲信物,信物犹在,岂能言亲事已退?”
崔父崔母一时间也不知道该相信谁,怎么沈世子和女儿两个说辞啊?
崔令梧也搞不清楚情况,明显这沈世子对妹妹还有情,但是妹妹冷若冰霜,面色不虞。
令棠直接冷笑了一声,坐在椅子上,“还请沈世子莫要再乱喊什么岳父岳母了,坏了我的闺誉。
我们之间既然已经退亲,自然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至于你说的那什么小猫还是小狗玉坠子,我前段时间好像是丢了个玉坠子,可能是被哪个捡去了。
没想到是沈世子捡到了,反正也不值钱,既然沈世子喜欢,霸着不放,那就送予你吧。”
沈川突然阴冷一笑,“我捡的?”
“对啊,就是你捡的。”
崔父崔母见女儿和那俊俏郎君剑拔弩张,也有点看出来苗头了,女儿势必是不会回头了。
那小猫玉坠是女儿从小佩戴的贴身之物,是用上品和田玉雕的,对女儿来说是极重要的物件,怎么可能不值钱?
于是崔父只好站出来维护女儿,“棠姐儿,你一个未嫁之女怎好见外男?
会客之事,就交给我和你大哥吧。你扶你母亲回后院去吧。”
“好。” 说着,令棠就扶着崔母回后院去了。
沈川只能徒劳看着她的背影,总不可能强闯崔家后院吧?
卢汲看着主子阴沉的面色,自从崔姑娘退亲后,主子爷都没笑过,锦衣卫所有人做事都是紧着皮。
今日还遭了崔家这般挤兑,恐怕心里正怄着呢。
沈川看了崔父一眼,崔父果真是一位精明巨贾,一句未嫁之女不便见外男就说到点子上了,阻了自己说后话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