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尔朵最后的反抗也是无济于事,那个仆人的战斗能力如果评分为80,那他绑绳子的能力能评满分。别的不知道,但是他对于如何捆绑女性似乎很是有经验,如果伊尔朵不挣扎绳子并不怎么勒,但如果想要挣扎,那就勒得只能微微挪动,说话也是正好连呜呜声都只能出来一点点的声音。
他为什么这么熟练啊!
伊尔朵脸色都黑了,这俩人的不要脸程度和低劣程度让她有点吃惊,她已经在怀疑瓦伦为什么能在这样的生活环境下形成这样好的性格了,不会不是亲生的吧?如果不是亲生的那今天突然把王位给三王子就可以解释了,但那也不会让她放弃,大不了就找个机会给三王子弄死,她不信到时候国王还敢玉石俱焚,而且大不了就一起玩完,拿一个国家陪葬也不是不能接受。
“我给你表演一下,如何召唤瓦伦。”
那边高兴到有些得瑟的国王拿着一个录音石,表情上带着一些戏谑的轻笑。看着想用眼神杀人的伊尔朵,启动了录音石,一声清脆的抽击声传出,紧随而来的是一声女性受到痛苦后的闷哼。
如果仔细听,会发现这声音与伊尔朵的声音完全不一样。但这对于在门外本就心急如焚的瓦伦来说,一听到是女人的声音,自动他就脑补出一整部严刑逼供的情节。这时候已经顾不得什么避嫌之类的东西了,再不进去可能就只能看尸体了。
嘣的一声,瓦伦一脚把门就踹开了,慌忙地检查着房间里面的情况。但看到眉开眼笑的父亲和一脸阴霾的伊尔朵,他立刻就明白了自己似乎是犯错了。瓦伦整个人突然感觉冷飕飕的,这可是室内啊,一定是错觉,嗯。
悄悄往后挪了两步,轻轻把已经坏了一半的门拉好,想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吱拉”
饱受摧残的门随着一声哀鸣,又自己打开了,就像是想向瓦伦索命一样。然后就露出了门外一脸尴尬,手足无措的瓦伦,严格意义上来说,那个门也算是成功了。瓦伦努力思考了半天,脸都憋红了,最后只是弱弱的挤出一句话:“额,早,中,中午,好?”
国王想到了自己的儿子可能会很好笑,这本来也是自己的目的之一,但没想到能这么好笑,已经快憋不住了,胡子都一抽一抽的,逐渐有了要飘到天上去的样子。一旁一直很严肃高冷的格尔族仆人也有点顶不住了,用手轻捂住自己的嘴巴,偷偷扬起了嘴角。现在还不能笑出来,他是经过严格训练的,哪怕是忍不住了,也要用手堵住,假装什么也没发生。
这真的是我儿子?
这真是这老东西的种?
两人同时发出疑问,不过也只是随便想想,国王还没蠢到被戴了绿帽子还发现不了的程度.不说他对自己的儿子监视到什么到连这小子上厕所都看光光,就连那名格尔族仆人都快觉得自己有点像偷摸看孩子的亲爹了。要是真有那种情况,就国王的性格,把娘俩扔河里都算他心情好,反正不是自己亲儿子怎么折磨都无所谓。
国王看向一边垂头丧气的伊尔朵,笑着说道。
“你看吧,你还说你俩没什么关系,看样子他连孩子名字都想好了。我这儿子啊~就是藏不住秘密,连他的小情人都给他爹知道了,还不如三儿藏得好,到现在没找到我儿媳妇是谁,不过也许是太多了的原因。”
伊尔朵嘴巴被堵着,想要反驳也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显得就像是垂死挣扎的小鱼儿一样,无助的扑腾反而更证实了国王说的至少大部分是对的。
瓦伦脸色一阵变化之后,还是有一抹热气没有消除,但也算冷静下来了:“父亲,我明白了。我会遣散家仆之类的人员,王位我也会让出去,不会和三弟抢,但能不能放我和伊尔朵一条生路?”
“不用,只要你一句同意就好了,你就放心的走,寡人会帮你把一切都办好了的。还有,好好对这小家伙,别和我还有三儿一样,坏毛病有几个就够了,总不能一个个的,别的不知道,都跟我学会花心了吧?”
“悟行!五唔呀紧,五听绕一嗯饿。(不行!我不要紧,不听老毕登的。)”
伊尔朵悄悄咬断了一点绳子,但依然说不清话,但现在已经是紧急到火烧眉毛了,她只能尽可能阻止瓦伦。哪怕她说的话模糊不清,但伊尔朵相信瓦伦会明白她的意思的,至少瓦伦应该会再努力争取一下吧?
不过在场的三人都像感觉不到她的存在一样,除了瓦伦无奈地看了她一眼以外,没有任何人搭理她一句。一股恐惧和孤独感瞬间就席卷而来,让措不及防的伊尔朵一下子就蔫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