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都治好了。他就在外面呢,我现在就去请他,来给您治病。”
方丈闻听,也不知从那里来的力气,一把握住金蝉的手,又咳嗽了一阵,这才问道:“他们是干什么的?怎么还有个姑娘?你这么时间都去那里了。太后?是怎么回事?”
金蝉道:“师父,我一年多经历了太多的事情,等您病好了,细细与您说。请您同意张道长为您看病,另外请玉兰姑娘进寺看您。她是代表当今太后,来咱们寺里的。”
“什么?”方丈听了,张大了口,呆呆地望了金蝉。他见金蝉一脸真诚而又着急的样子,叹了口气,道:“我相信你。既然是贵客到了,让弘祥他们好生接待。我这病,我是不指望了,我盼你回来,是想将方丈之位传给你。”
金蝉听了,扑通跪倒在地,求道:“师父,您放心,张道长一定能妙手回春的。您这话可不要再提了。”
方丈听了,闭上眼笑了起来,笑道:“好,好,有你回来了,一切都好办了,这些事,都由你安排就是了。”
“好。师父,弟子这就去请张道长。”
金蝉说完,轻轻地退了出去,门口的小沙弥告诉了张道陵在弘祥的房中。金蝉忙快步进去,打开门就对里面二人说道:“弘祥师兄,方丈有请张道长。”
弘祥与张道陵正在房间叙话,听了张道陵关于金蝉最近的一些介绍,张道陵只是简单地说了金蝉扫塔,被朝廷冤枉,后来太后病好后,又放了金蝉回来这几件事,已将弘祥惊得目瞪口呆,不知说什么才好。这时听得金蝉说方丈有请,二人便起身出屋,随着金蝉,来到方丈床前。
方丈见张道陵来了,便要在小沙弥的搀扶下,与张道陵见礼。
张道陵见状,忙上前止住,笑道:“老师父,不要客气。贫道与金蝉兄弟结交,也是您的晚辈。”
“哎呀!承蒙张道长不远万里,来送小徒,老衲却不能以礼相待,道长莫怪啊!”
张道陵笑道:“贫道从金蝉兄弟口中得知,方丈是菩萨一样的人物,今日才来拜访,已是不敬。来,请老师父伸出手来,让贫道看看脉相。”
方丈依言,伸出手来,张道陵右手轻搭脉博,又望闻问切了一番,这才笑道:“方丈放心,你这病仍是悲伤过度,忧思累及肺脾所至。”
方丈回道:“道长果然高明,我一时粗心大意,竟然答应让金蝉独自出行。自他走后,我日夜挂怀,后来派人去寻,却没找到金蝉,自此以后,就有些不舒服了。”
张道陵道:“肺为魄之处、气之主,在五行属金;主气,司呼吸;主宣发肃降;通调水道;朝百脉主治节。大师父正是为此,导致气血淤结;上通喉咙,开窍于鼻,在志为忧,在液为涕,故有此症也。如今金蝉已归来,方丈您心中郁结已消,我只需开些莪术、半夏、杏仁等药来润肺、补肺、平喘,再用桂枝来温经通络、通阳、散寒,保证让您一个月内病就好了。”
方丈和弘祥等人听张道陵说的头头是道,不禁心中都是欢喜。张道陵说了方子,金蝉已记在心中,弘祥还要安排别人去买药,可金蝉那里肯。
张道陵问明最近的药店还在山下数十里的镇上,当下笑道:“这药不用你们去了,不如我快去快归。金蝉,玉兰姑娘那里你先好生接待就是了,。我这去买药。”
弘祥等人听了,怎肯让张道陵去跑腿。忙道:“寺中已准备好了斋饭,请道长和玉兰姑娘一同入席,这些事,还是让圆祥他们去吧。”
张道陵笑道:“我走的快,还是我去吧,否则我这金蝉兄弟焦急,饭都吃不下去。”他话一说完,便出了屋门,等弘祥等人出来,却不见了张道陵的踪迹。
弘祥出了院门,仍是没看到张道陵,奇道:“咦,张道长到那里去了。”
金蝉忙解释道:“大师兄,这张道长,虽不是神仙,可却会神仙之术,他已走远了。”
弘祥听了啧啧称奇,这里寺中其余众僧听闻金蝉回来,齐到了外院,因怕影响方丈,没敢进来,俱在院门外等候,他们见金蝉出来,一起围住,七嘴八舌地问寒问暖。
要知道寺中人年纪以金蝉最小,年纪第二小的也比金蝉大着十岁,个个都是见着他长大的,虽然金蝉的辈份高,可他自幼就乖巧听话,寺中没有人不喜欢他的。金蝉为全方丈心愿,小小年纪,独自外出寻经,全寺上下,无不关心,今日见他无恙归来,俱是大喜过望。
弘祥因见张道陵如此本事,心中有诸多疑问待解,当下让众僧先回去念经。他则带着金蝉,来见玉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