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指点,令小道茅塞顿开。”
九曲夫人白了他一眼,说道:“我可什么也没说,这些都是你自己悟出来的,别说出去,给我找麻烦。”
张道陵听了,忙点头应是。
九曲夫人见了长叹一声,道:“张道长,今日听你一番指教,对于洛书,我是有点明白了,可是这河图,道长还未为我解释明白呢,怎么可以就此言退呢!”
张道陵听了,忙起身作礼道:“夫人,贫道实在是天资有限,难以看懂这河图。还请夫人见谅。”
九曲夫人听了,对着河图看了一会,也不由地闭上了双眼,又伸手揉了下,才睁开眼道:“这倒也是,我看这图一小会,眼睛也是难受,你现在还是凡人之体,当然是受不了了。也罢,那就这样吧,明日等我带你去见河伯,让你完成她人之托。”
张道陵听了大喜,又一次躬身施礼,口中连声道:“多谢夫人。”
九曲夫人摆了摆手,将洛书收入怀中,待拿起那河图时,微一犹豫,又将河图放在玉案上,转身离去去。
到了晚止,那宝琴又送来一大龟壳饭菜,煞是丰盛。宝琴还过来作陪,敬了张道陵三杯酒,这才告辞离去。
张道陵酒足饭饱,倒在床上,美美地睡上了一觉。到了第二日,吃过午饭后,九曲夫人始终没来,一直到了申时,宝琴才过来相邀。
张道陵将一切准备好后,便随宝琴出了石室,宝琴对张道陵笑道:“请张道长闭眼。”
张道陵心想这次她必不敢将自己扔在水中了。当下眼一闭,便觉得手腕上一紧,整个身体便随着宝琴飞了起来,两耳不住地嗡嗡地响,好像是有股气向耳洞内钻去。
等耳中风声一无,手腕又是一紧,他只觉得向前急冲而去的身体被宝琴一带,手腕都差点断了,身子这才站住。他双脚一落地,便睁开双眼,但见身处于犀牛望月山上,四下白雪茫茫,天地一片寂静。
“宝琴姑娘,咱们这是要到那里去?”
“当然是去河府了。对了,你是念避水决进去还是我背着你进去。”
“噢,我用避水决吧。”
“那好。”宝琴话刚说完,伸手一抓张道陵手腕,又带着他腾空而起,瞬间便来到黄河之上。但见她左手一挥,一道白光向下击去,只听砰得一声,下面的被冰封的河面一下子被击开了一个大洞,上面水面翻滚,夹杂着无数块碎冰。
“走了。”宝琴说完,便带张道陵向下冲去,幸亏张道陵早有准备,事先已在心中默念了避水决,是以当他随宝琴一同入水时,身体上的衣服鞋袜都没有湿。
宝琴见了,白了张道陵一眼,也不理会他,只是在水中拽着张道陵向前疾驰。
张道陵四下张望,见冬日里的黄河水府中,一片寂静,河水中空空荡荡,昔日鱼虾成群的景象早已是荡然无存。
二人行了一阵,来到那座白色水墙前,水墙就中间开了一个圆形拱门,二人进去后,过了那座玲珑剔透的牌楼,宝琴这才松开手,对着里面说道:“夫人,我已将张道长请来了。”
张道陵被她带着飞奔至此,心道请人有这样子请的吗。他揉了揉眼睛,定睛观瞧,这才发现九曲夫人就坐在前面一似龟非龟的水兽驮着的轿子中,那轿子四周也不知是用什么布所制,竟然是内外透明。
九曲夫人张道陵来了,打开轿帘,招呼张道陵进去。
张道陵微一犹豫,没有立马上轿。
九曲夫人见了,冷笑道:“你要是不好意思上来,我就让宝琴将你捆了,丢进来。”
张道陵一听,心想这二位可是不讲理的主,说到做到。当下忙上了轿子。
他见里面甚是宽敞,九曲夫人正坐在一条长椅之上。她见张道陵老实进来了,抿嘴一笑,身子向一侧挪了下,示意张道陵坐下。
张道陵忙摆手道:“夫人,不必了,我站在这里就行。”
九曲夫人有如未闻,转头对宝琴道:“你留下来看家,我们走。”
宝琴应了声是,过来将轿子帘放下,便侧身相送。
那似龟非龟的水兽也开始慢慢爬动,慢腾腾地出了牌楼,过了水墙,滑进了黄河水中。令人奇怪的是,河水虽然将轿子包围了个严严实实,但一滴水也进不来。
张道陵见了,心中暗想:这九曲夫人也是在黄河中摆谱,这龟速前进,什么时侯能到什么孟门山?
那知他还站着思索事情,那似龟非龟的水兽突然间四肢用力滑水,身子顿时如箭一般射了出去,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