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道陵听她这么一问,立时想起,那妲己是纣王的妃子,想来是九曲夫人的姐姐,仍是狐身,她要接近纣王,须得借助变化成人才行,这妲己之名,肯定不是九曲夫人姐姐的真名。当下忙解释道:“娘娘,妲己就是你表姐的大女儿,这名字是她在人间取得名字。”
“哦,你说的是小艳啊!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可好。”圣姑听了,点点头,有些惆怅地道。
“哦,这个,就不清楚了。”张道陵心想若是说起妲己的事,一时也说不完,还惹得她伤心,眼下还是不说的好。
‘哦。“圣姑听了,有些怅然,沉默了一会才道,“我表姐和我姐都没了,想来这世上,也只有小艳和小媚她俩姐妹会此法术了。”
听到这,张道陵又紧接着道:“但是此法,既然是你们的独门之术,其中又不需要他人传讯,那我想弄清楚的是,假如你通过此法,发出信息,会不会有人在讯息未传到你表姐手中时,能在中途截获并修改后,再传出去呢?”
“这个,我还真没想到过这层。我们这踩线之术,施展之前,须得取独门信香一支,点燃信香,心想尾画,借风传味,味中带话。一日百里,到青丘也不过十来日。这中间能听取这里面的意思,再进行修改,须得会此法,又得具有我们这样的兽身才行。
听到这里,张道陵脑中飞快地运转,将所有的情节重新梳理了一遍,但仍是难有所得,只得道:“圣姑娘娘,依我看,如果除了她们姐俩之外,还有别人会此法的话,那么这个人就值得怀疑了。如果此人还与那黑龙有关系的话,那就嫌疑就最大了。”
听到这里,龙儿和小黑全都泄了气,小黑急道:“张大哥,你说的虽是没错,可是过了这么多年,怎么才能找他呢?”
龙儿也叹道:“纵是张大哥说的都对,三千年都过去了,没准那偷走息壤之阴的人,都不在了,咱们又能到哪里去找呢?”
张道陵正色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那人既然能偷走息壤之阴,就一定会留下痕迹。而且就算是那人也魂飞魄散了,但是息壤之阴,却一定还在的。”
圣姑听了张道陵所说,陷入了沉默之中,听张道陵说到息壤之阴还在,神情一震,张口道:“小伙子说的好。能证我清白者,只有这息壤之阴。不管它是在大禹之父的棺材里,还是在别的地方。不管怎么样,今日听你这样一说,我心中竟然好受了点。也罢,小伙子很有头脑,我就索性托你去给我办一件事,也算是在我死前,做一了断吧!”
“什么?”张道陵他们听了大惊,忙道:“圣姑,你要干什么?”
圣姑摆手道:“你们不要多问了,听我安排就是了。你们手中有那破书,只是少了最后一页,如果全了,再能悟出里面的奥秘,那你们就是一点不差的有缘人了,大龟也就让你们进洞了。看来这三千年的煎熬,也该有个了断了。对了,你们的脚力如何。”
张道陵和龙儿急忙回道:“我们能日行数百里。”
“那就好,从这里到嵩山,以你们脚力,也就是一日的功夫。你们现在就去嵩山,在我姐化为石头的西北方向五里远的地方,有三棵我当年亲手种下的柏树,我本来是想在那里盖一个草房,方便我和启儿远望姐姐。那知还没等盖好,就发生了变故。哎!你们找到中间那棵最大的树,树下面埋有一一块上面写有七个蝌蚪样文字的石头,石头下面,压有这破书的最后一页,你们将它带到这里来。”圣姑感慨地道。
张道陵听了,心想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原不费功夫,想不到洛书的最后一页,竟被圣姑藏在那里。他先问了圣姑道:“圣姑,那七个字,和我进来时,在洞中填写的七个字是一样的吧。”
“是的。我是在最后一页上看到这七个字,便记下来,刻在了石头上。对了,我忘问你了,你认得这七个怪字是什么意思吗?”
“回圣姑,我也不认识。我是在嵩山玉女峰上,就是你身化石像的那石头背面,看到这七个字的后,推敲过无数回了,始终没弄明白所指何意。”
“哎!或许,只有大禹行知道这七个怪字的含义,哼,他将这七个怪字刻在我的石像上,用意何在呢?”圣姑不由地又奇怪起来。
张道陵虽然也很奇怪,但感觉这些事情都有着内在的联系,心想等找到那最后一页,许多问题就能迎刃而解了,想到这里,当下忙应道:“圣姑娘娘,事不宜迟,那我们现在就走,顺便再到石像处看看。”
圣姑听了,一挥手道:“你们快去快回。”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