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后,这事情她竟然也插手了。”太后听了,心中更生疑虑,但面上却甚是平静,微微点下头道:“不错,我也记得这事,你还记得我问你什么了?”
“是,您问我是什么时候回到北宫的?我记得我们在南宫待了三天,等回到北宫时,先帝病已好了,太后您也、也,……”说到这里,郑众又揩起袖角,擦了擦眼角。低头作悲伤状。
太后听了,脑海中波涛汹涌,暗自道:“那天我为何询问起一僧一道,这僧人是慧智好理解,可是那个道人是什么来路,为何我一点也想不起来呢!他难道也是被请来给先帝除邪治病的?但是要是他给治好先帝之病的话,为何宫中对此事全都无人知晓呢。难道、难道是阴后请来的?不对若是她请来的,她也算是立了大功,先帝为何在病好之后,还冷落了她!到后来还废了她的皇后之位呢?”想到这里,太后头又是一痛,忽然想起,未发病时,自己也一直在寻找什么答案?可是,除了这些,我还想弄清楚什么呢?
想到这里,她目中带着疑问,扫向郑众,却见他仍低着头,一副悲伤的样子。脑中灵光闪,豁然开朗,暗道,“先帝病好,我的孩子却没了,郑众的悲伤,自然不是为了先帝的病好。我明白了,我那时候,想找的答案,应与我的孩子有关。”一念至此,太后一下子失去了力气,整个人靠在龙椅上,默然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