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是我扔了坏球。”
这次侥幸逃过一劫,可谁能保证,没有下一次意外?
陈聿这一做法,可谓是一举两得。
一套出汪绝接近他有什么目的,二让汪绝自觉滚远点。
是什么时候察觉出来汪绝在装的呢?在他们第二次见面,汪绝来机场接他,装作要伸手保护他的头,结果慢了摸到他脸的那一瞬。
太刻意了。
汪绝或许做得很好,别说同龄人了,换成特助可能都发现不了。
车窗贴了单向透视玻璃贴膜,汪绝看不到,坐在车里的陈聿一直在细细观察他。
后来的每一天上班,汪绝每时每刻都用那完美无瑕的笑脸对着他,可是真实的笑容是没法完美到连嘴角上扬的弧度都精确得一模一样的。
真诚,是能感受出来的。
演戏始终是演戏。
哭或许还有一点悲伤的真实气息,但装开心非常难。
陈聿为了不冤枉人,还怀疑过这是不是只是出了名精神状态美丽的大学生的人设,上班时微笑面对全世界,下班后谁也不理装死顺便创死全世界。
可这样又说不通,那汪绝只用做好本职工作,万事公事公办就好了,为何要费尽心思讨好他。
让陈聿彻底下定论的还是今天,他出去接在俱乐部外徘徊了三天的汪绝,汪绝听到声音后被吓得缩了缩肩膀,转过身来的时候嘴巴动了动,明显是早有准备想说点什么,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他生硬地没有按计划行事。
到底是刚毕业。
太做作了,连带着那张好看的脸蛋都变得丑陋起来。
而且从训练场出来到去更衣室找汪绝之前,他去了趟监控室,调取了前两天俱乐部门口的录像。
很细微的差别,相对于今天他在时,汪绝隔一会就往门口看一眼,前两天就只是敷衍地来回踱步,或者呆呆靠着墙,望着门口发呆。
陈聿脱下捕手手套,定定看着汪绝,看汪绝要说些什么。
可汪绝变得不精明了,不知是故意忽略还是真没有自觉,他松了一口气:“吓死我了,哥你怎么不躲?”
陈聿语气淡淡,“走了一下神,话说回来,你想要什么?”
“我、我想要的?”汪绝喃喃重复,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眼睫一眨,之后才重新笑起来,“我没有什么想要的啦。”
很快速的一个小动作,但陈聿捕捉到了,他嗤笑一声,“仅限今日,过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