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聿本自己能走,在汪绝的帮助下,短短几步路,反倒拉拉扯扯地走了将近五分钟。
好不容易进了门,汪绝又抱住他,从西装扌罙进去,小声说:“……好想你,哥哥。”
他也不把衣服扯出来,就隔着衬衫细细摩挲着,顺着脊椎一节节骨头往上,脊柱沟,肩胛骨。
西装外套遮住了手,却遮不住底下作乱的动作。
陈聿轻轻皱起眉,力道重就算了,轻轻地抚反而让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不知道是真想他了还是少见他喝醉的场面,汪绝的小动作越来越多,黏得越来越紧,一点看不出来有在忍。
撩拨别人的那个人反倒先有了反应,汪绝理智稍稍回归了点,深知再这样下去有点趁人之危了。
他咬了咬自己舌尖,让自己冷静下来,打起精神先照顾喝醉的人,他刚想帮陈聿脱掉外套,“偶然”瞥过,却发现陈聿也有了感觉。
汪绝低着头,连看那里都是一眨不眨地专注,他喉结动了动,闻着陈聿身上的酒气,仿佛自己也有点醉了。
他重新抱住陈聿,微微侧过一点头,拖长了尾调喊:“哥哥。”
陈聿终于掀起眼皮,瞳孔倒映着汪绝那张俊美的脸。
汪绝又凑近了一点,轻声诱惑着:“我帮你吧……哥哥。”
陈聿忽然笑了下,靠过墙,懒懒地说:“用什么帮?”
明明自己也是箭在弦上的那个,但他的姿态从来都是从容不迫、游刃有余的。
汪绝一愣,之前好几次,陈聿都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这次却是不一样的回答,他瞬间暗下眼神,低声道:“都可以……哥哥想要怎么帮?”
陈聿看了汪绝一会,目光由上至下,他伸出手,搭在汪绝肩膀上。
下一秒,汪绝被用力按下身去,右边膝盖磕到地板。
头顶的灯光刺眼,汪绝仰起脸,眯着眼睛,去看陈聿模糊不清的脸。
陈聿用大拇指按住他的嘴唇,“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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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舒爽,空调温度开得刚好。
陈聿一觉睡到自然醒,他睁开眼,脑袋很胀,还带着一点痛意,他对这种感觉很熟悉,宿醉的后遗症。
他侧头看了一眼身旁,汪绝埋在他的颈窝里,脸颊肉抵着他的肩膀,睡得正香。
他后知后觉地感到一些不可思议,这才一起睡了多久,他的潜意识就已经习惯了多一个人,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