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误会了。”
“你少他妈扯淡!我都看到你们亲亲我我……”
“哥。”远远的,叶泊语叫了一声,“你都差点被他推摔了,不行还是叫我爸妈过来处理吧。”
室友警觉地挺直腰板,“你们、你们不能打了人不不认!”
“我们认啊,我打了你,算我的。”叶泊语站直身子,血从手上流下来,顺着指尖滴落,本人却好像没察觉,一歪头,“那你动了我哥,怎么算?”
这是头狼崽子,是个硬茬。
室友见撬不动,终于松口,要向坞给三千,给三千这事就平了。
向坞的神色淡淡地,落在室友身上,“好。”
“他说给多少你就给多少?向坞,你脑子坏掉了?!”从工地出来,叶泊语气势汹汹地质问。
“那笔赔偿在我的承受范围内……”向坞说着,快步往前走,叶泊语都有些跟不上。
叶泊语急了,“重点是这个吗?都被人欺负到头上了,你……”
向坞:“他马上就要被辞退了。”
“他是这片的刺头,管理层很早就想打发走他,一直苦于没有合适的理由。”斑马线前,向坞终于停下脚步,抬起头,“现在有了。”
一辆辆车子从两人身前驶过。
叶泊语的神情发生些许变化。
方才向坞和负责人说话,就是在谈这件事。
第一次,他发现向坞还有另外一面。
原来他会生气,也会雷厉风行处理问题。
勉强接受对方的说辞,叶泊语还是不甘。
“你说我是学琴的?”他低下头,直视那双曜石般的眼眸,“从小到大,我只弹过32键的儿童钢琴,你怎么这么能胡编?”
向坞眨了下眼,眨眼的动作,好像是恢复他往日面貌的开关。
他说:“你的手指很长很漂亮,很适合弹钢琴。”
“……我不是真的在问你理由。”耳廓温度上升,叶泊语半天憋出一句。
向坞却顾不及他的少男怀春,一把拉住他的手腕,说:“快走。”
叶泊语猝不及防,“这么着急你赶着回去喂那条肥狗啊?!”
向坞立刻回头,似乎在不满叶泊语毫不在乎的态度,“去诊所处理你的伤口!”
叶泊语一怔。
“你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这才过了多久又受伤……”
向坞还在前面絮絮叨叨,叶泊语照旧觉得对方啰嗦,但没有阻止,任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