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公里时间距离查到交通工具,发现离杨东在的城市不远后,那话就跟替杨乘泯出头似的。
“我爸说过段时间送我出国上学,到时候我替你教训杨东叔。”
说完,为了表示决心,还学着拳击手在原地跳着挥了几下拳。
陈牧成也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了,在他最后一个拳收手时,突然就看见杨乘泯的嘴角弯了一下。
很淡很淡的弧度,约等于无。
陈牧成很不可思议地歪着脑袋,把脸凑到还在洗衣服的杨乘泯面前,很惊奇地求证:“你刚才是不是笑了?”
杨乘泯又嗯,从喉咙里挤出来一个音,倒没觉得有什么不能说的,跟刚才一样坦然承认了。
陈牧成就喜欢杨乘泯这点,爽快,不死鸭子嘴硬,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说笑了,那肯定就是笑了。
那都笑了,肯定是心情还不错,怎么着也要比刚才那会儿好。
陈牧成又赶紧趁热打铁地追问:“那是什么?杨东叔跟你说了什么?”
趋避
杨乘泯要是不想说,那张嘴严起来能像堵密不透风的墙,直到最后,陈牧成也没撬出来些什么。但杨乘泯不告诉他,不代表陈牧成没办法知道。
因为不管杨东和他说了什么,陈牧成不信杨苍不知情。所以他找杨苍就好。
陈牧成的脑子转得很快,转换思路后撒了点谎,不仅从陈明宏那套出来了杨苍在洛山的住处,还知道了杨苍在哪工作。
陈牧成可没兴趣跑到杨苍家参观他的小别院,这会让他不由自主地和杨乘泯对比。
只是第二天,陈牧成来到杨苍公司楼下,还是没避开这股对比。
陈明宏没跟他说杨苍就在杨东名下的产业上班啊。陈明宏也没跟他说杨东是个经理啊。
陈牧成最后看了一眼他查到的公司高层,收起手机,站在那座大楼面前抬头仰望。
这会儿刚过中午,太阳晒得毒,光线刺眼,直直地朝陈牧成打下来。陈牧成忍着燥眯眼数了几层,又看着大厅里穿着统一服装有秩有序地候在门口的保安,心里突然开始烦。
陈牧成舔了两下干裂的嘴唇,先退到一旁超市买了瓶水,结账的时候,瞥见老板身后的柜子上有只喇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