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开口第一句就是:“你跟他说了吗?”
陈牧成没有回答,而是无端反问她:“你现在还是决定要带杨乘泯走吗如果他不想跟你走,你也非要让他跟你走是吗”
何欢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她还是耐心地笑,忽略后面那个问题,只应自己想应的:“你没有告诉他是吗?没关系,要是麻烦你,我去跟他说也没事的。”
“你知道吗?”陈牧成强硬打断她的话,偏了下视线,越过她恍惚着去看她身后那点从狭窄窗隙钻进来的阳光。
“他马上要去北京学习了,他很喜欢当医生的。他在洛山,被最好的医院器重,被最好的医院提拔。他有那么好的前途,如果你让他跟你走了,他在这里攒下的什么就都没有了。”
“你离开他吧。”陈牧成轻声轻气地说:“你去别的地方吧,去一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你自己也可以过新的生活的。既然你不爱他,你对他一点感情也没有,那你也不要依附他了。让他活得轻松一点吧。”
他说这么一通义正言辞的话,何欢只觉得他莫名其妙。莫名其妙来她的家里说教她,莫名其妙让她离开她的孩子,莫名其妙给她指一条路。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何欢的脸色变了,由柔转为戾,但又由于她本人长相上的那层近乎脆弱的温婉感,使她即使说尖酸刻薄的话也并没有多狰狞,只是语气重起来,更加坚定上几分。
“他是我的孩子,我想带他走就带他走,我想让他去别的地方发展就去别的地方发展,他能在这里攒下这些成就难道就不能去别的地方攒了吗?”
陈牧成摇头,看着她感到不可理喻地摇头。
“你还是这样想的是吗?”
商讨失败,他最终还是用上他最不想用的威胁。
“你不能带他走。”
陈牧成伸进口袋,拿出自己的手机,在何欢眼下,点进视频,打开视频。
他给他播放,给她目睹昨天晚上两个在摄像头下相依相贴在一起的两个人,给他看他和杨乘泯这两具白生生起伏着叠在一起的身体。
不加速,不拉进度条,放大,全过程,一个画面,一个细节都不落地呈给她。
“看到了吗?”陈牧成穷途末路,为了能让她离开杨乘泯彻底破罐子破摔,“你眼里这个所谓优秀出色的孩子,也没有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