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收回了同情的表情。
意识到自己说的好像不太像话,又找补了一句:“我的意思是,没爹妈挺好的,我们这里都没爹妈。”
孟锦的手指在屋内指了一圈,最后定格在大狗身上:“包括它。”
景繁干笑:“哈哈……”
谁家好人拿没爹妈来当什么好事炫耀。
性冷淡
解渐沉也忍不了孟锦的胡言乱语,他抬头看了一眼餐桌前的两人,将平板甩到沙发上,对孟锦说:“你很闲吗?”
孟锦瘪了瘪嘴,不高兴道:“我就和他开个玩笑。”
解渐沉没理她,拿起茶几上的抑制剂又给自己补了一针。
“你这是今天第几针了?”孟锦扫了一眼已经开封过的抑制剂,表情稍带上了点严肃。
解渐沉将药缓缓推进体内,闻言看向了景繁。
景繁被他投过来的视线看得呆滞半晌,直到孟锦也看过来,他才慢半拍地伸出了两根手指:“应,应该是第二针。”
如果解渐沉在此之前没有注射过药剂的话。
“我真怕你对抑制剂有了抗性,”孟锦靠在椅背上伸了个懒腰,“到时候看你怎么办。”
解渐沉仿佛没听见一般不当回事,又伸手将后颈的抑制贴揭下,换了个新的:“不劳你操心。”
“呸,我才没那么多闲工夫操心你,我就等着你滥用抑制剂,什么时候阳/痿了好嘲笑你。”孟锦皱着鼻子嘴上不饶人。
解渐沉把用过的注射器和抑制贴随手扔在了垃圾桶里,反驳道:“是吗,那应该也是你这种对象无缝衔接的先痿才对吧?”
景繁听着他俩劲爆的对话,像个鹌鹑一样缩在了一边:【我靠,这是我可以听的吗?】
他捧着水杯,轻抿一口,看看孟锦,再看看解渐沉,吃瓜吃得不亦乐乎。
谁知解渐沉这时也恰好看了过来,景繁和他对视一眼,慌张地别开了眼睛,垂下眼皮装听不懂。
解渐沉在他脸上扫视了一圈,收回视线看向了旁边的孟锦,给她一个眼神后直接起身走向书房。
孟锦坐直了身体,看着他的背影拍了拍景繁的肩膀,用口型对他说:“无趣又性冷淡的臭男人。”
景繁轻易辨认出了她的无声的吐槽,抿着嘴巴不作评价。
孟锦没得到景繁的回应觉得没意思,不情愿地翻了个白眼默默跟上去。
景繁就这样被一个人落在了餐厅里。
哦,还有一只狗。
为了显得不那么尴尬,景繁滚去沙发边上把工具狗拉了出来:“冰块兄,我陪你玩一会儿。”
冰块懒洋洋地歪头瞅了他一眼,也不知道到底谁陪谁玩。
景繁直接席地而坐,把大狗的头放在自己的腿上,他打开了系统的弹窗,对着上面一动不动的数据发呆,手上还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狗头。
可能是也感觉到了景繁的无聊,冰块慢吞吞的站了起来,从角落衔出了一个半新的玩具球。
它将玩具丢在了景繁的手边后,微微后退了两步。
景繁稀奇地拿起那个布球看了看,跃跃欲试地问:“想让我陪你玩?”
他以前就曾幻想着等工作了要养一条狗,谁知道还没等他完成第一步就直接一命呜呼,没想到现在反倒实现了带薪玩狗。
景繁试探着将球朝着它抛了过去,因为抛得不算高,它甚至不用跳就咬住了球。
冰块将球还到了景繁手中,景繁配合地把球又扔了出去,这次比之前高了不少,只见它轻松一跃,就在半空中咬中了目标。
伯恩山体型庞大,但在接球方面非常灵活,景繁感觉到了趣味,他颠了颠手里有些分量的球,在冰块专注的目光里再次将球掷了出去。
只是这次景繁扔得过于用力,伯恩山只顾着盯住目标球,没有观察到附近的环境。
于是这只不动则已一动惊人的大狗,一头撞上了客厅的柜子上。
好不容易被它咬住的球也被撞得再次飞了出去。
“哐”的一声闷响把景繁吓了一跳,他手脚并用地站起身,跑到大狗身边。
“我靠,抱歉抱歉,冰块兄,你没事吧?”景繁一边道歉一边揉着它撞到的地方。
不料这狗也是犟种,可能是无法接受自己的目标脱离掌控,它一改之前懒洋洋的样子,挣开景繁的怀抱就要去重新叼起那只逃跑的球。
但那个球好巧不巧地滚到了书房门口外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