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大花瓶后。
它费力地伸头去够躲进缝隙里的玩具球,几度将那装饰用的空陶瓷花瓶撞得晃了起来。
景繁生怕再罪加一等,立马跟着滚到书房门口,伸手扶住了那摇摇欲坠的花瓶。
“我来,我帮你。”景繁压低了声音在一边劝道。
他伸手在花瓶和墙中间的空隙中摸索着,很快就抓住了那个罪魁祸首。
景繁把球拿出来还给它,没想到它却不满这球并非自己拿到的,用鼻子拱了拱。
景繁被它这小孩耍无赖一样的脾气逗笑了。
就在他准备带着它重新回到空旷的客厅继续游戏时,孟锦的声音突然透过书房门断断续续地传了出来:“明越……受伤……在医院……”
听到了熟悉的名字,景繁立马条件反射一般竖起了耳朵:【什么明越?明越怎么了?】
他刚要把耳朵贴到门板上听个清楚,余光就扫到了一边的犟种正把球重新塞进花瓶后的缝隙。
花瓶在它大力的□□下再次晃动,甚至比刚刚的幅度更大。
眼看着花瓶就要摔下,景繁顾不上偷听,就着蹲下的姿势脚下一蹬,整个人扑了出去。
好在他补救及时,花瓶在他之后重重摔倒,砸在了景繁事先垫在下面的掌心里。
那份量不轻的花瓶砸得景繁面目狰狞,不过因为有他作为人肉垫子,花瓶倒是没有受损。
冰块意识到自己闯了祸,后退了两步,接着书房内传来了清晰的脚步声,它二话不说转头就抛弃了自己的“战友”。
孟锦正在和解渐沉说着她调查的情况,就听门外传来哐当几声,她看了一眼解渐沉,径自走到门口。
门一打开,她就看到了成一字型趴在地上的景繁,他的手上还压着个巨型花瓶。
“……”孟锦无言地蹙了蹙眉,转头看向屋内的解渐沉,只见对方也正越过房门看着地上的某人。
他们沉默地对视了一眼,解渐沉眼里的戒备和怀疑再度加深。
景繁当然也意识到自己现在要命且尴尬的状况。
他恨恨地看了一眼弃他而去的傻狗,认命地抬起头看着孟锦讪笑:“不好意思,我在和冰块玩球,没想到把花瓶撞倒了。”
孟锦听到他的解释,顺着他的话看了一眼已经躲到沙发边装死的伯恩山。
“这样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