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豆干的钱可是都装在荷包里的。”
&esp;&esp;荷包到底是打人的人抢的,还是别的什么情况,就很难说得清楚了,毕竟打人的人连骡车这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抢走。
&esp;&esp;马顺心里更加笃定,这就是场注定的灾祸。
&esp;&esp;马义的事刚刚告一段落,当天晚上,马顺的弟媳妇们又来马顺家闹了一场。
&esp;&esp;两个弟媳妇在马顺家大吵大闹,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说,马顺现在生意红火了,不顾亲兄弟的死活,宁愿帮衬马顺媳妇娘家人。
&esp;&esp;又追溯着说这豆腐生意是老马家爹娘传下来的手艺,应该兄弟几个都有份分些好处。
&esp;&esp;马顺知道,这是二弟媳妇的大哥送马义回来,看到英娘在自家帮着做豆腐,生出来的事只得让马顺媳妇好言好语地抚慰着。
&esp;&esp;等好容易把人打发走,已经是午夜了。
&esp;&esp;总算过完了焦头烂额的一天,马顺以为该消停消停了吧,没成想意外还在不断地发生。
&esp;&esp;次日,还没到午时,马廉就提前回家了,两只手仲得跟发面馒头一样,还带回来了夫子的口信。
&esp;&esp;原来马廉今天在课堂上睡觉,被夫子打了手心。
&esp;&esp;夫子还让马廉带信回来,让马顺下午去学垫,跟夫子当面讨论教子之道。
&esp;&esp;马顺气急败坏地骂了马廉几句,午饭也顾不上吃,便匆匆去赴夫子之约了,谁知刚出了院门就又崴了脚。
&esp;&esp;至此,马顺已经对符纸上的字深信不疑,他马顺要灾祸临头了。
&esp;&esp;马顺一瘸一拐地从学塾回来,便迫不及待地从床底下翻出一张他刻意藏起来的符纸,仔细琢磨那上边的字:交口十者祸消。
&esp;&esp;这是什么意思呢?难道是说,他非得遇上十次灾祸才能消停下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