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鼻尖, 让人恶心得想要呕吐。
她尝试着调整呼吸,可下一秒就被突如?其?来的颠簸抛了起来,旋即又重重落下。
“唔。”
楚言闷哼一声, 可她的嘴巴已被胶条封住,无法发?声。
这时,旁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
楚言不敢轻举妄动, 只能强行?控制住心中的恐惧, 僵硬地靠在角落, 企图寻找可以支撑身体的点。
“呜噫。”
是男人的声音。
楚言一惊,不自主地颤抖两下。
对方?在和?别人交流,他们操着她听不懂的语言,感觉像是来自某个东南亚国家的。
片刻后,另一个声音响起。
“你醒了?”
这次是中文,但听起来有些别扭。
楚言逼迫自己冷静下来,点了点头。
“请原谅我们以这种方?式见面。”对方?好像有些歉疚。
楚言犹豫几?秒,抬了抬手?,指向了自己嘴巴。
“要说话吗?”男人问?。
楚言再?次点头。
“现在不行?,再?过半小时吧。”他说。
对方?给出的时间?很精确, 楚言也没有继续要求什么。
她清楚地知道, 这不是演电影, 是真的被绑架了。
现在的情况下, 保持镇静、寻找沟通的机会是第一步, 绝对不能在摸不清状况的时候尝试逃脱,万一激怒了对方?, 自己恐怕永无再?见天日的机会了。
就这样,她安安静静地等了许久。
通过颠簸的频率和?周围的环境,楚言能判断出她应该是在某辆行?驶在山间?野路的车上。
外界没有喧闹的动静,只有偶尔掠过的鸟叫和?树枝石子刮擦车身的响声。
她被封闭着感官,对时间?流逝的概念减弱了不少,只能靠着默数数字的方?法计算着大概的时长。
在数到约莫2000的时候,她再?次小心翼翼地“嗯”了一声。
那个男人回应得也很快。
“你能保证不大喊大叫吗?”
楚言用力地点头。
她听到布料因动作幅度摩擦而发?出的响动,接着,粗糙的手?指捏住了她的脸。
她的心脏一沉,旋即感到胶布被一点点地撕下,火辣辣的刺痛感让眉毛拧在了一起。
封条被完全?揭下的刹那,楚言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许是太过用力,呛到了喉咙,剧烈地咳嗽起来。
“没事吧?”男人很绅士地问?道,“要不要喝点水?”
楚言警觉地抗拒:“不、不用。”
男人笑?了起来:“别怕,我不会在水里下药,那样做是没有意义的。”
楚言思索片刻,问?道:“那,我能喝您喝的水吗?”
男人拧开瓶盖,递了过去:“这就是我喝的水。”
楚言感到有水滴落在她的身上,便慢慢向前移动,想要凑过去。
男人见状,倒是十分贴心的将瓶嘴放在了她的唇边。
楚言不敢喝多?,只是小心翼翼地嘬了两口,滋润一下干涸的嗓子。
“谢谢。”她说
男人似乎觉得有些讽刺:“不客气。”
也是,对绑架自己的人道谢,确实非常不妥。
楚言定了定神,问?道:“请问?现在几?点了?”
男人没有正面回答:“这重要吗?”
楚言道:“我想知道我昏迷了多?久。”
这时,前方?传来怪里怪气的笑?声:“睡好久咯,很晚啦!”
对面的男人立刻呵斥:“开你的车。”
被训的人有点儿不服,却也不敢忤逆,只能抱怨:“妈的,开八个小时,也该换人了吧。”
楚言愣了。
八个小时,那就是说她至少已经昏迷了八个小时了。
“你们要带我去哪里?”她问?。
男人道:“这取决于你。”
“合作的话,事成之后我们会送你去美国;反之……”
他顿了顿,“那要看你有多?反了。”
楚言问?:“你们想要什么?”
男人也不墨迹,开门见山道:“我们想要你的协助。”
“实不相瞒,我的团队正在研究一种新型的防护材料,但目前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