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瓶颈,听说你是这方?面专家,便想同你请教请教。”
楚言立刻明白了他的用意。
她不动声色地问:“是什么样的防护?”
男人:“鳗鱼黏液的仿生材料。”
楚言知道这个领域的研究者不止她一位,所以已有心理准备,并不是十分惊讶,只是问?:“遇到什么样的难题了?”
男人笑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而你,楚言小姐,就是那个‘东风’。”
楚言道:“如?果是想买我的专利,那现在已经晚了,我卖了一部分的产权给君杉,我想你们应该去找周总聊聊这事儿。”
“不用那么麻烦,”男人话里有话,“只是生产上的问?题,所以才?请你亲临现场指导。”
楚言道:“我和?君杉签了合同,不能随意将核心技术透露给第三方?。”
“这可不是随意,”男人阴恻恻道,“是用来换命的。”
楚言心脏一抖,抿紧了嘴唇。
只听男人又说:“其?实这件事并非针对你,若是没有isg集团,我们或许可以用更和?平的方?式见面。”
“但你们中国有句古话,‘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楚小姐,你懂得太多?,是块‘碧玉’,所以注定是要成为被争夺的对象的。”
楚言:“你过奖了,我只不过是个普通的研究员,并不能成为你们和?周慎辞竞争的关键。”
男人并不反驳,继续道:“你知道isg集团为什么屹立不倒吗?”
“不仅是因为他的背景,更是因为他赚的大头是外汇。”
“周慎辞给zg政府供应的物?资都是不赚钱、甚至亏钱的,真正养活他的是外国的客户们。”
“那么不管是防弹衣还是精密技术,如?果可以做到和?他生产的一模一样,并且价格更加低廉,甚至物?流通道也更畅通,那你觉得,isg还有生存的空间?吗?”
“所以。”男人冷不防地伸出手?指,戳了戳楚言的肩膀,吓得她猛地往后缩了半寸。
“你就是那个关键。”
楚言脊骨一凉,冷汗涔涔地冒出。
“好了,”男人忽然动作,声音从楚言的头上传来,“你该入睡了,之后还有很多?事等着你去做呢……”
“等……!”楚言挣扎着想说些什么,可还未说完,一股怪异刺鼻的味道便笼罩住了她。
她感到身体像是被融化了一般软了下去,意识逐渐蒸腾,再?次消失在黑暗之中。
--
京市,凌晨五点。
冷冷的雨点混着碎冰,砸在黑色的奥迪车身之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车内没有开灯,周慎辞坐在主驾,手?机贴在耳侧,听着对面人的汇报。
“人已经吐干净了,是之前被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