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的应尽的孝心。他颤颤巍巍将银票收进怀里拍了拍;“我打算修缮一下老房子搬去住,也好守着你娘,没准儿哪天她就能托梦给我。”
“也好,哪里空气新鲜风景秀丽,对身体也好。等孩儿忙过这些事便和姐姐过去陪您!”
陈老汉叹口气抚摸着豆一的头;“爹看的出来,那林家小姐对你不是一般的喜爱,恐怕…………!”
这时小梅匆匆走进房间来,见到陈老汉深施一礼;“奴婢见过二老爷,见过少爷。”
“是小梅姑娘啊!快不必多礼。”陈老汉慌忙摆手。
“小梅姐找我吗?”
“少爷,老爷和林将军在书房等您,让您快些过去。”
“噢!爹,我去一下,晚些时候再来陪您说话。”豆一抱了抱陈老汉。
“快去吧!不用担心爹!我这就出去找工匠为你娘修房子。”陈老汉拍拍豆一的背,对于豆一他巴不得每天寸步不离。可他也知道豆一注定不属于他一人。
离开陈老汉住处,豆一在前面走,小梅在后面低头跟着。
“小梅姐,伯母还好吗?”
“托少爷福,母亲安好。”
“家里有难处吗?”
“上次少爷留下的银子足够我们母女几年吃喝,没有什么难处。”
“有时间多回去陪陪伯母,给家里置办些用度,不要苦了伯母。等忙过这段时间我和你一块回去看看她老人家。”豆一边走边说。
“少爷!”小梅叫了一声,紧赶几步走到豆一面前跪下,已是泪流满面。
“我艹,吓我一跳。”豆一吓了一跳,都爆了粗口,赶忙拉起小梅;“小梅姐别哭,以后别动不动就跪,地那么多硬别回头膝盖跪青了就不好说了。”
小梅哪里听的懂他的话,含着泪点点头。豆一拉着她的手穿过回廊向书房走去;“等我去的时候,告诉伯母做些好吃的,我可馋着呢!”
小梅眼睛一亮;“少爷当真要去我家吃饭?”
“当然啊!你不会小气的连顿饭都不舍得管我吧?”
“少爷哪里话,您就是要吃了奴婢,奴婢也洗干净送到您嘴边。”小梅气鼓鼓说道。
“哦?要我吃你?好啊好啊!你洗洗干净,晚上少爷就吃了你。”豆一哈哈笑着调笑小梅。
小梅自知失言,脸唰的一下红到了脖子;“少爷有恩于小梅一家,小梅早就是少爷的人……!”
“打住。”豆一慌忙喊停,不让她再说下去;“小梅姐,你别老恩人恩人的,你………我……………!唉!!”豆一看着小梅的眼睛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你回去不要为难伯母做什么特别饭菜,你们平时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嗯嗯!”小梅开心的点点头。
豆一迈着两条小短腿跑进书房;“爹,杨叔你们找我?”
林老爷看到豆一是满眼的喜爱,将他抱起来;“你杨叔有事问你。”他看了眼低着头小梅;“梅儿,你出去看着,任何人不得前来打扰。”
“是,老爷。”小梅瞥一眼豆一转身出去。
林老爷将豆一放下;“儿啊,我将你告诉爹的都已说与你杨叔听了。”
豆一看杨义的脸色铁青,知道他气的不轻。便过去为杨义倒一杯茶;“杨叔,爹和你说的只是一部分,其实远比您想的还要复杂。”
“哦?是涉及到地方官员,还是朝廷大员?”杨义接过豆一递过的茶水一饮而尽,茶叶也不吐,直接嚼嚼吞下去。
“恐怕这常州辖区所有官员都参与了静安寺的事。并且与绣衣门有瓜葛。”
“你是指,这丰德县令马正?”
“马正父子就不用怀疑了,他们是绣衣门的官令和财令,至于常州府和其他县令不好说。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把辖区内的女孩抓起来送去了静安寺。”
“什么财令官令?你爹为何没说?”杨义显然有些吃惊。
豆一诧异道;“你不知道马正是绣衣门官令?那为什么我杀他你不阻止?”
“老子哪里认得什么马正驴正,只要是绣衣门的人都该死。”杨义满不在乎;“小崽子你要不要当官来玩玩?以后这县令就是你了。”
豆一一头黑线;“杨叔咱能不能别扯蛋,说正事?”
“哈哈………!好说正事,我有几个问题问你,听你爹说这静安寺后山山洞里关了许多常州各地抓去的姑娘,并且和这些地方官有关系,你可有证据?其二,那假冒的雷捕头设计陷害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