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三,你一个小娃娃是如何得知?”
豆一知道这杨义人虽看起来粗犷豪迈,却是心细如发,决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无奈豆一只好从头到尾原原本本告诉杨义,只是把带他去的如意换成了关瑶。
杨义听完已是冷汗一身,如果不是豆一的枪,他恐怕早已死在这里。加之静安寺中的事让他怒不可遏。
杨义在书房中来回度步,豆一看的出他要出手,却又为难该先动谁,先做哪件事。
“杨叔是为难该从哪里下手吗?”
“嗯!这北方之战迫在眉睫,此处又乃绣衣门补给之地,正好拿下他以助战事。可这里又是常州府所管辖,如若这常州官吏真与绣衣门有瓜葛,怕是不会坐视不管,逼的他们狗急跳墙起兵造反,到时内忧外患将国家置于险地,岂不是得不偿失?”
“这常州守军各县加起来充其量不过两千余人,造反那不是以卵击石?更何况那知州老爷在你们眼中还不是芝麻官,和那县令有何区别”林老爷不解道。
“你有所不知,常州知州范增是前威猛大将军,当年太子之争他辅佐当今圣上兄弟夺取太子之位。先帝驾崩他带兵逼宫,在太来门被圣上用箭射瞎一只眼睛,后见圣上弟弟不得势,立刻缴械投降绑了圣上的弟弟带去请罪。圣上念及他以往征战有功,也为国家安定便免了范增的罪,降为常州知州。他所统领的十几万大军也被分化在各个军营中,只有少数亲信留在身边成为常州驻军。即便是少数也足足有两万之众,不可小觑啊!”杨义走到门口背起手,抬头看着远处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