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句话,莫宏远整个人瘫软,像是失去了生机的人。
“为什么,你又怎么保证。”刚问出口,莫宏远,联想到陆志与眼前之人今日上午做的事情。
也明白过来,这二人怕是已经发现了徐源被调换,突然觉得自己问了个很傻的问题。
低喃道:“也是,你的主子是徐公,徐源从牢狱被换走,一个谋反案主要从犯要是……”
意识到眼前之人清楚这件事的后果,旋即低哼苦笑了两声:“望你不要食言。”
“我会转达给徐公。”李重润平静回答,心里却是沉重的补了一句,最终如果我能自证清白,你的罪名应该是官官勾结,谋害皇室宗亲。
李重润收起架在莫宏远脖子上的刀,让刀身垂直落下,将刀柄摆到他面前。
自知自己已走上绝路,没有生存可能的莫宏远伸手解开缠住小腹,染着血的纱布。
作为狱丞,他知道自己身上不能多出其他的伤口,否则眼前的年轻男子先前也不会盯着自己的小腹。
他的额头冒起的豆大的汗珠,咬紧了牙关,接过了李重润手中的刀。
李重润退出两步,听着沉闷的忍痛声,随即看着眼前之人缓缓倒在床上。
确认没了气息,将刀重新插入刀鞘,扶起莫宏远,重新缠好纱布。
他调整了自己的表情,也让自己的语气带着一丝慌乱,冲楼下高声撕喊道:“大夫,大夫...”
听着“噔、噔、噔、”急切上楼声,还有被绊倒一次而发出的哎呦声。
李重润便知晓此时那名大夫的心情。
不管出于正常反应,还是其他,他奔到了楼梯,将楼梯中间的扶着扶手的老者扶了上来。
检查过后。
看着躺在床上死去的官员,小老头显得十分慌乱,嘴里不断低喃:“这...这...”却不知说些什么。
他很是担心眼前的人会以为是因为自己医术不精,才治死了人,同时,也怀疑起自己是不是真的老眼昏花,到了该退休的时候了。
“这帮狗养的,回了司刑寺,老子一定要汇报给徐司刑寺卿,让他为莫狱丞主持公道。”李重润适当的骂了一句。
白发苍苍的大夫看着一身布衣打扮,腰间却挂着“司刑寺”腰牌,骂着市井脏话的年轻男子,心中舒了一口气。
对于不远处“酒香酒肆”发生的事情他自是知道,当然,令他安心的是那个三次被“下狱”,现在又担任司刑寺卿,为许多受冤之人平反的“徐无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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