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无视的声音如洪钟般在东厂上空响起,众人纷纷转头望去,只见他身着一袭华丽锦袍,身姿挺拔,面带微笑,步伐从容地踏入东厂。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种威严与自信,仿佛周围的一切混乱都与他无关,又似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刘喜看到朱无视出现,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傲慢的神情,冷哼一声道。
“神侯,这是我东厂之事,您来此作甚?
莫不是想插手我东厂内务?”
朱无视轻轻一笑,缓缓走近刘喜,说道。
“刘公公,你莫要忘了,天涯是我护龙山庄之人,他的事,我怎能不管?
况且,你这般对待他,就不怕挑起我护龙山庄与东厂的纷争吗?
更何况,你个西厂大档头来东厂看牢房,真的值得吗?”
刘喜不屑地撇撇嘴。
“神侯,咱家愿意在哪就在哪。
还有您可别吓唬咱家。
这段天涯公然攻打东厂大牢,罪无可恕。
您若是识趣,就赶紧带着他离开,否则,休怪咱家不客气。”
朱无视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
“刘喜,你莫要逼人太甚。
飘絮是天涯的妻子,你将她扣押在此,本就不合情理。
如今又对天涯下此毒手,你真以为我护龙山庄好欺负?”
刘喜与朱无视对视着,两人的目光中仿佛有火花在闪烁。
片刻后,刘喜大笑起来。
“神侯,您以为您能在这东厂为所欲为?
这里可不是您的护龙山庄。”
朱无视却不慌不忙,他转头看向倒在地上的段天涯,轻轻摇了摇头,然后又看向刘喜,说道。
“刘喜,我不想与你在这里做无谓的争执。
你若是现在交出飘絮,我便带着天涯离开,此事就此作罢。
否则,一旦动起手来,后果可不是你能承担的。”
刘喜心中权衡着利弊,他知道朱无视的实力不容小觑,但他也不想在东厂众人面前示弱。
就在他犹豫不决之时,东厂内部突然传来一阵骚乱。
原来是汪瑾轩听闻大牢这边的动静,带着一批高手匆匆赶来。
汪瑾轩看到眼前的场景,心中明白了大概,他上前一步,对朱无视说道。
“神侯,您来我东厂闹事,是不是太不把我东厂放在眼里了?”
朱无视看着汪瑾轩,微微一笑。
“瑾轩,我只是来要回我的人。
飘絮本是无辜之人,你们将她扣押,这才引发了这场纷争。
若是你能让刘喜交出飘絮,我自然不会为难你们。”
汪瑾轩冷笑一声。
“神侯,您说得轻巧。
这柳生飘絮刺杀我在先,我们怎可轻易放她?”
朱无视的脸色渐渐变得严肃起来。
“瑾轩,你莫要执迷不悟。
若真要追究起来,你们东厂暗中的那些勾当,又岂是一两句话能说清的?”
汪瑾轩来到朱无视身前轻声道。
“神侯,我们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
您今日前来,绝非仅仅是为了段天涯和他的妻子这么简单吧。
这背后,恐怕还有您更深层次的谋划。”
朱无视微微眯起眼睛,凝视着汪瑾轩,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瑾轩,你倒是个聪明人。
既然你也想坦诚相谈,那本侯便直说了。
这朝廷如今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潮涌动。
东厂与西厂争权夺利,各方势力都在蠢蠢欲动,而那传国玉玺的下落,更是让这局势变得扑朔迷离。”
汪瑾轩心中一动,他知道朱无视提及传国玉玺定有深意,于是不动声色地说道。
“神侯,那传国玉玺你还不知道在谁手中吗?”
朱无视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着一丝狡黠与志在必得,他缓缓开口道。
“汪瑾轩,本侯明白告诉你,玉玺就在本侯手里。”
说着,他故意停顿了一下,观察着汪瑾轩的反应,只见汪瑾轩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惶与不安,朱无视心中暗自满意,接着道。
“而且本侯很欣赏你。
你有胆有识,亦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只可惜,你如今所追随之人,不过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