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通过逻辑文化研究理论,从制度层面剖析法律观,形而上学达到哲学层次。
这不但要求学生知识扎实,具备很高的逻辑思辨能力,还要有一定的空间想象力,压抑本我升华自我投射超我,以超然客观的状态,静止的孤立的片面追求主观上的哲学境界。
整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上课,偶尔还得学算酬背兵法,稍有不如意戒尺加身照死里打,手心肿了打手背手背肿了打手臂,还是糊里糊涂就打脚底板,敢喊疼加倍。
要不是有选修课刘琰就疯了,汉代着作相比后世少很多,学生有精力文体两不误,儒生骑马射箭一样不落,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应玚骑马射箭水平一点不差,舞刀弄棒更是不再话下。
抡大锤是刘琰唯一值得夸耀之处,骨朵铁锤虎虎生风,不是本领多厉害,是应玚自诩君子用剑,不屑使用粗鄙的铁锤。莫名想起虞翻,那老小子经常自吹擅使长枪,现在看来多半是真事儿。
学得越久难度越深,很多时候刘琰根本听不懂,好在应璩也听不懂。按应劭的话说听不懂没关系,上课仔细听认真记录笔记,课余多多温习以后自然就懂了。
课业结束后应玚和外雇文员替应劭誊抄《风俗通》和《汉官仪》。刘琰和应璩一起在小书房里练字,说是书房更像贮藏室,不到十个平方的面积堆满了竹简,两个人挤在一张小桌子上就这样暗无天日的练字。
“你能不能别摸我!”刘琰放下笔郑重对着应璩说道。她实在受不了了,这个小孩总有意无意摸自己胸部,活生生一个小色鬼。
“噫。”应璩笑眯眯手指刘琰:“我知道,我知道,我要说出去。”
“说出去你叔会打死你。”
“才不会,我是小孩儿,我就装作无意间说漏。”见到刘琰一脸窘迫应璩笑容更甚:“你让我摸,让我摸我就不说。”
“不要狗脸。”刘琰愤怒转瞬即逝,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说去吧,看丢谁家的脸。”
小孩闪电一般朝门外就冲,刘琰速度更快一把揪住:“换个条件。”
“摸。”
“不行。”
应璩再次眯起眼睛:“糖给我,我看见你舔了。”
“那不是糖是药,治病用的可苦了。”
应璩收敛笑容,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我告诉他们泼妇打我,就因为写字没我好看,等晚上我就说。”
刘琰从怀里掏出小布包,看着里面剩余不多的冰糖,咬着牙递给应璩。应璩一把抢到手里伸舌头狠狠舔了一口,眼睛里精光闪烁嘴里发出长长一声啊。
刘琰瞬间有种感觉,摸摸索索是想偷糖,怕自己不给就先铺垫一番,顾左右而言他其实真正的目的在这儿呢。心机虽深毕竟小孩子不知道轻重,如果吃不到糖估计什么事都干的出,往后自己怕是玩不过他,看来得想办法弄些钱买糖了。
汉代除了篆字社会上通行隶书,篆字主要用在印章题署上泛用性不广,隶书分古隶与八分,不论是棱角分明纵向取势,还是强调视觉个性,笔法波折笔画末挑。隶书都强调“蚕头燕尾一波三折”严整中国寻找美感,粗犷里透出浪漫。
蔡邕对八分隶做过简化使得两种隶书区别更加明显,类似当今繁体字与简体字的区别,作为学者两种隶书都要熟练掌握。
转眼一年过去每日就是不断练字,听课,记笔记。练字进步很大,已经可以为应劭誊抄《汉官仪》了。但是课业却不行,整日昏昏欲睡左耳听右耳冒。
要说没学会吧,之乎者也多少能听能说;说学会吧应劭提问要么回答错误要么回答不出。手板没少挨奈何脑子就是不行,学问上逐渐被应璩远远甩开。
提到应璩让人头大,十天半月就要勒索孝敬,刘珪和袁绍每月都给送钱,可冰糖实在太贵砂糖也不便宜,泰山环那边开销也不小,到月末刘琰怀里空空一个铜板都不剩,这个事太丢人还没法跟别人说。
应劭也不说什么时候毕业,问就是活到老学到老,战场搏杀就是死也痛快,这儿却不一样了,没完没了折磨看不到头儿。
每天下课应劭都要嘱咐一句所学切不可外传,开始并不知道什么道理,学习深入渐渐摸出门道,应劭这里并不属于学馆,纯粹是自家教授学业。教学内容和社会主流区别极大,很多观点可以用离经叛道来形容。
除了学问还有些莫名其妙的文章要背诵,每到夜间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念叨躺在床上迷迷糊糊背诵“大汉倾颓,权臣当道。结连党羽,敕赏封罚。败坏朝纲,天下将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