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话题,眼前这个女人得疯:“曹孟德回师了。”
“她有我美丽吗?有我痴情吗?有我纯洁吗?”
金祎也咽了口唾沫,萝卜白菜各有不同,各人心里美丽与否还真不好说,也不好判断和呼延家那女孩子谁更痴情,从刘琰表现看,杀人的心肯定超过许多。
这最后一句就明显违心了,你什么德行不说天下世人,只说许昌也算人尽皆知,明显刘琰已经濒临疯狂,这好歹也算一种痴吧,
金祎眼睛一闭豁出去了,讲不出口还是要讲:“和你比差远了,那个,我等都愿为大汉复兴而死。”
“撕碎她。”刘琰说着攥起一把石榴粒,淡红色的汁水顺着手指缝流淌出来。
“我们要先撕碎霍乱根源。”
“对,先撕碎霍乱根源,我需要权利,我要做大鸿胪。”刘琰忽然笑着喃喃自语:“到时属国我说了算,调你回京,不从,不从就杀你全家。”
“还有件重要事。”金祎语气很重,再不把她从幻想中拉回来,今天就算白来了:“我等不懂兵事,没有人指挥军队,贸然刺杀怕后续难以收拾。”
忍耐了这么,处处小心时时谨慎金祎快被折磨疯了,话说到这个份上热血上头不在顾及,决定打开天窗说亮话:“先占武库,召集家丁趁夜放火烧门,控制皇宫再突袭曹贼府邸,到时志士必然四起,威硕,威硕你来领军大事必成。”
说着金祎满面红光探出半个身子,兴奋使呼吸愈发急促:“我等已然串联好,有耿。。。。。。”
听到此处原本呆滞眼神突然转醒,刘琰一把捂住金祎:“不准说!”几口粗气喘过,瞪着金祎声音低沉嘶哑:“不可轻动!”
几个人保持不动好一会儿,刘琰拉开门左右察看,四下没有人才放下心来,坐回原位压低声音:“赵温不可靠,你们那办法不可靠,荀家最不可靠!”
刘琰提起蜀锦衣襟展示给几人:“所谓忠君爱国就是层皮,皮你懂不懂?那些人随时能将你们几个热血青年卖掉,随时!”
“所以来找你,你去控制射声营,只要能稳住个把月,发诏书至关中,我家三千屠各骑兵一骑三马,疾速杀至畅通无阻,畅通无阻!”
吉穆一拍桌面附和金祎:“到时兵权都给你,你是宗室是陛下姑母,我等信任你。”
刘琰算是彻底明白过来,闭幕摇头感叹三个白痴莽撞:“别说一个月,一天都守不住。”
“我等不怕死,金氏家训与你家同休戚,国振臣兴汉亡族灭。”金祎挺胸正视前方,眼神充满慷慨赴死的向往。
“命不能这样送。”
“你怕了?你还是不是大汉宗亲?你家祖坟被谁所掘?”
“狗屁大汉宗亲。”
金祎被激怒了,指着刘琰鼻尖嘴唇连颤,猛扑倒刘琰抬手要打,举了良久始终没下去手,突然的变故吉氏兄弟早吓坏了,缩在墙角茫然无措。
刘琰推开金祎重新坐下,等对方冷静下来才开口:“过去瞧不上我哥,现在想来他那方式才最稳妥。”
金祎知道刚才冲动过了头,就这性格怕是很难改,他也不打算改:“远水解不得近渴,再说也太慢了。”
“不是靠他,我哥那德行靠不住。”刘琰手指沾满酒水,在桌子上划出一道痕迹:“朔方有条直道,从北地出发骑兵不消十日兵临长安,京兆就算知道也来不及集结军队。”
随后再次横划一道:“轻兵隔绝潼关,不必考虑段煨,你取关中那是内斗,关中人更担心东面,等取了京兆,集结屠各骑兵。”
说到这里深吸口气,尽力压抑激动的情绪:“全力压制陇右,不合作就杀光全族,你掌控关中,韦家被隔绝在凉州只有合作一条路。”
说罢再次竖划一道,水痕贯穿整个桌面:“偏师南下骚扰汉中,以此拉拢益州刘季玉,不管段煨是否合作,此时他大概率会合作。坐拥关陇联合幽州一起瓜分并州,北三州联合有能力威胁任何人。”
吉氏兄弟和金祎围拢在一起仔细斟酌一番,良久过后金祎抬头语带困惑:“这得费时多久?陛下怎么办?”
“国家只有一个,宗室却有很多,大不了再立正统,实在不成我来做,爱咋咋地。”刘琰说的轻描淡写,说到做皇帝脸上痞子气十足。
痞子做派是刘家遗传计较不得,金祎强压住揍人的冲动:“你是不参与喽?”
讲这么多还不听劝刘琰急眼了,扯过金祎领口神色狠厉:“死得要有价值,你这一动陛下身边可用之人就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