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真到关键时刻无人赴死,你叫陛下如何应对!”
吉邈拉着金祎怯生生附和:“总得有人扣溺盆吧。”
“小心程昱,他一直记恨这事儿呢。”金祎想到这件事赶紧出言提醒。
“随他去。”刘琰叹息一声对于程昱真没什么办法应对,索性就随他去忌恨,看向金祎接着方才话题:“我不是不参与,我是另有他途。”
金祎仿佛明了一般:“我知道,是河北袁绍嘛。”也不管刘琰惊异目光,自顾自斟满酒杯:“跟着赵司徒自然路数多,只怕袁绍与曹操人性相仿。”
“人性?这世间还有人性?”刘琰手指金祎鼻尖:“你只见海之广阔,却不见海之深邃,盖因浮海而游罢了,信不信,只要你离开陛下身边,你眼里就只有利益,什么陛下国家全抛之脑后,还有,莫说曹操袁绍,你家当权也一样如此架空陛下。”
“放屁!”用套话讲金祎出离愤怒了:“道不同不相与谋!”
几人走到门边刘琰忽然开口:“我是今学,你们关中可是马融大本营。”
金祎回身嗤之以鼻:“你还有心计较学术之争?”
房间中只剩刘琰一人,刚才关中人的回答让心情无比轻松,叫回一众美女重新摆上酒席,躺在美人怀里,左吃一口菜右喝一口酒悠然自得享受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