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会儿才说:“你大回来,你给你大说说,我说了也不管用。”他就去客厅看电视。他姐回来坐在他身边问他:“咋样?”他笑着反问:“你想呢?”姐高兴地一拍他肩膀问:“说通了?”他得意地说:“那当然啦!”姐凑近他说:“过几天我送你个东西,你保准喜欢!”他问:“啥东西?”姐姐神秘地笑着说:“不告诉你!”他靠在沙发上笑着看着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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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程亮回到宿舍,刚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大强就进来问:“回家了?”程亮说:“喔。”“昨天考得咋样?”“不咋样,你咋样?”大强往卿宝床上一躺,丧气地说:“‘去球——’了!撩翻——了!我就没指望能过。”“成绩还没出来你都知道了?”“自己考的咋样还能不知道?我今年就是探探路,第一关能过都是侥幸。”“你‘逮’了几个活儿?”“谁知道?写得乱七八糟,我都不知道写的对不对,最后还超时间了。”“超点儿时间没事,主要是报活儿。”“不行,我肯定不行,你报了几个活儿?”“能有七八个吧?”“那你没问题,以后就是程——大车啦!”“结果还没出来哩。”“别谦虚了,谁不知道你娃水平高又会来事儿?”“看你把我说成高人啦。”“那你不就是高人嘛!”“我还能是什么高人?”大强坐起来问:“哎,你这回‘联系’没?”程亮肯定地说:“没。”“真的?”“真的,第一次考,我也不指望能考上。”大强说:“别——装啦!有人都见你买东西了,你还说没‘联系’?”程亮坐起来说:“谁见了?我买东西就是‘联系’了?我不能给父母买东西?”“‘联系’就‘联系’了嘛,我只是随便问问,我还能去揭发你?看把你急——的!”“谁急了?没‘联系’就没‘联系’嘛,信不信由你。”程亮侧过身子对着墙不理大强。大强走到程亮跟前低声问:“生气啦?”程亮说:“谁生气了?”大强说:“好,好,你再不转过身我就走啦!我只是随便问问嘛——实话跟你说吧,我这回‘联系’啦!”程亮想不到他会这样“老实”,转过身看着他半信半疑地问:“你‘联系’了?”“喔,咋?你不信?”大强肯定地反问。“你跟谁‘联系’了?”“这个不能跟你说,”大强向前走几步又转身回来说:“司机长帮我‘联系’的。”(实际上是他司机长跟他说过三次,问他“联系”不“联系”?就算这回不能过下回肯定能过。他不想驳司机长面子就说那就“联系”吧。)程亮说:“那你能过。”“不行,我考的不行,都没‘逮住’几个活儿,司机长说了,这次不能过下次人家还能帮我,这次要是不‘联系’就得罪人家了。”程亮说:“你都‘联系’了,肯定能过。”“不行不行,我考的不行。算啦,不说这了,打牌,打牌,我都半个多月没摸牌啦,手早都痒痒啦!”大强边说边快速地搓搓手。“好,你去找人。”“好。”
大强上到三楼,看见徐闯从厕所出来,忿忿地说:“熏死人啦!总共四个水箱,坏了两个,也没人修,臭死人啦!”大强说:“厕所不臭哪儿臭?”“那干脆坏完算了!”“坏完倒好了,肯定就有人修了,打牌不打?”“打,去哪儿?”“程亮宿舍,还差一个。”徐闯说:“刚才见志高在宿舍。”“不叫他。”可是转遍楼道就是找不到打牌的,只好去找马志高,徐闯走在前面,大强跟在后面。马志高见两个人都来叫他打牌,就有点儿飘飘然了,躺在床上装作思考的样子看着屋顶说:“我好像——还有点事儿哩!”徐闯问:“你到底打不打?”大强大声说:“不打算啦,走!”说着就转身走人。马志高坐起来说:“打么,那件事现在——不用着急去办。”大强转过身揶揄着说:“哎哟——看你好像跟总理一样!日理万——机啊!”志高说:“那你想——哩!我的事儿多着哩!”大强说:“那你去办事吧,不要打牌了,别耽误你了!”马志高嘻嘻笑着说:“这会儿没事儿,跟你们玩玩儿。”大强说:“哎哟——好像我们求着跟你玩一样!不想打就别打,别勉强。”马志高说:“玩儿玩儿嘛,反正也没事儿。”
三个人就去程亮宿舍,却见程亮上来说:“人够了?就在上面打吧。”正好走到徐闯宿舍门口附近,徐闯就说:“在我宿舍打吧。”说着就推开门进去,拉开桌子,从抽屉里拿出两副牌,一手拿着一手抽出一沓,“啪啪啪”上下交叠“洗”了两下,放在桌子上;大强又拿起牌说:“你也太随便了吧,让我再好好‘洗洗’。”他拿起牌立起来放在桌子上,十个手指麻利地往两边拨着,很快就把两副牌码整齐,分成两半,把两个角对着放在桌子上,用大拇指把那两个角掰起来,再松开,“哗哗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