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直接硬生生锤死这个泼皮。
要说陈同为什么这么怕这个泼皮?
姓阎的不过是一个会两手拳脚功夫的泼皮,不说陈天运了,即便就是此刻躲在暗处的几个‘小武夫’中恐怕都有人能打赢他。
陈同根本没将其看在眼里,而是忌惮泼皮身后金茸城的本地帮派,血斧帮。
除了这个,还因为这次的事情是他们武馆理亏。
自己这边失了道理自然就只能放低姿态了。
“哈哈,阎兄弟,多日未见,看你这武道一途是又有精进了啊。”
躲在暗处的‘小武夫’们何曾见过自己师父这副样子对过其他人。
而大马金刀坐在椅子上的泼皮仍旧板着脸直接冷声道:“不敢,我那点儿三脚猫功夫跟您陈馆主比起来哪能上的了台面。”
看来这泼皮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但泼皮下一句话又差点让暗处的‘小武夫’们一下控制不住冲出来。
“阎某当不起和陈馆主兄弟相称,我们也不必套近乎。”
泼皮咄咄逼人简直不给一点面子。
陈同脸上笑意渐敛,语气依旧温和道:“那不知该如何称呼?”
泼皮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环顾四周,目光看向大厅通往后院的石墙。
一众‘小武夫’们就藏在石墙后方。
“叫我名字就行。”
姓阎的泼皮在金茸城中也算小有名气,当然也是恶名,臭名。
但,金茸城中还真没几个人知道阎泼皮的真名。
一些深受其荼毒的苦主都在背地称呼其为‘阎恶汉。’
泼皮知道了这个名字后并不觉得有什么,反而心安理得的当做了自己的诨号。
泼皮扭头看向陈同突然憨厚的笑了一下道:“陈馆主真不知道?”
陈同认真的摇了摇头。
泼皮笑的更灿烂了:“那好,我可很少告诉别人我的真名。”
“恶汉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阎索。”
“阎罗的阎,索命的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