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皮随着步伐一抖一抖,都能听到里面晃荡的水声。
“你们的肚子咋就那么能装?不撑的难受?” 马鸿珊见状,又气又急,伸手拍了拍头盔,抖落浑身沾满的泥土,对着俩狗数落起来,可语气中又透着几分无奈与宠溺。
等观察了一会儿,发觉江水并没有如预期那般汹涌冲进来的意思,马鸿珊知道,这 “临门一脚” 还差点火候,当下也顾不得许多,再次果断地从腰间掏出仅剩的手榴弹,准备做最后的奋力一搏。
“老桂,最后一次机会了哈,你当真不放我们?” 马鸿珊仰头对着上方那密不透风、仿若穹顶般笼罩的树根喊道,声音在这地底幽暗中回荡,透着几分诚恳,几分劝诱,又夹杂着一丝焦急,“我们也没喝你多少水,你还没到要死的地步吧,好死不如赖活着,难不成你当真活够了?”
她深知此刻与古树的对峙已到了千钧一发的紧要关头,老桂树像是打定主意,哪怕以自身为代价,把外面的大家伙召过来,也要与马鸿珊同归于尽。
“你不是有智慧了吗?你不是会思考了吗?我承认我打扰你是我不对,当初我也没想要吃你喝你”
她边说边活动着因长时间紧绷而酸痛的四肢,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愈发死寂的根须,脑海中回想着与古树交锋的种种,试图以言语唤起它的 “理智”,寻得一线生机。
“我只是想试探试探你是不是能容许我在你的地盘行走。最后我知道结果了,可你却一心想要吃我,我肯定要反抗的,对吧。”
“都说不打不相识,你没必要输一次就要死要活的吧,你这么输不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