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镶嵌一颗。”
“您确定要修吗?我们专柜这边修的话,价格不会太便宜呢,费用大概需要三千左右,您要不考虑一下?”
听到价格,梁圳白垂在裤沿的手缓缓捏成拳,但是却没有半分的将链子取回来的意思。
“不用考虑了。”
他向来淡漠的丹凤眼中破天荒掠过一丝软柔,语气异常坚定。
“请你务必帮我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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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tract 15
ntract 15
金融学和法学每周有一节课的课表相邻,两个班会分批去机房上课。
知雾有时为了帮舍友占座,在机房还没有开门的时候就会提前到。
刚好上节金融专业的同学刚上完课鱼贯而出,从前后门陆续出来,有好几个男生盯着她看了一眼。
知雾抱着书,有些百无聊赖地抚着手臂候在门外。
目光无意一瞟,一眼就看见了身姿如鹤般静立在人群中的梁圳白。
他真的很高,比周围男生都要高上小半个头,那双丹凤眼中习惯性透着股冷肃,气场总叫人难以接近。
很快,知雾默默地偏移开了眼睛,假装没有看见般往前走。
那天晚上的庆功宴,她也不是全然断了片,更像是借着酒劲将一些想做的事,想问出口的话,一股脑全发泄出来了。
以至于第二天酒醒,记忆逐渐开始浮现时,她的羞耻感瞬间爆了棚,一连几天晚上都没有睡过好觉。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知雾还能够记得梁圳白对她那些胡话的回答,记得他说过拿到奖金就会还钱,还了钱就此就和她毫无瓜葛。
这几天知雾一直在有意地避开和梁圳白见面,生怕他忽然提起这件事,就连那张最佳辩手的奖状都不敢去领。
就当她是一厢情愿,即使被还钱这件事已经注定不能避免,她也发自内心地希望将这份特殊羁绊延续得再久一些。
肩身即将交叠前,知雾把书挡在脸上,佯装不认识一般掩耳盗铃般从梁圳白身侧匆匆掠过,连解正浩咧着嘴和她打招呼也没听见。
“哎,她怎么回事?”解正浩回头不爽皱眉,“圳哥,我就说她这种只是玩玩而已吧,之前还好好的,这么快连队友都不认了!”
梁圳白从她出现开始就一直盯着她,直到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机房座位中,才默默收了回来。
仔细看,他的脸色并没有比解正浩好看多少,垂下的紧绷小臂上浮着青筋,眼底聚着点不着痕迹的冷鸷,好半天才迈开长腿,嗓音阴郁道:“走了。”
……
知雾那根铂金链被珠宝店修好后以快递的方式邮寄了回来。
吃完晚饭,梁圳白特地绕去了一趟学校驿站,将东西给取了。
解正浩叼根牙签跟在他身后,瞥着他手里拿着的盒子,好奇得要命。
梁圳白这个人物欲低得很,他们俩都当了快两年的室友,也很少见他网购买什么东西。
更何况还是那么大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
两人回到寝室,梁圳白默然坐到位置上,把包装拆开检查,手臂的青筋因用力泛起。
专柜是按照图片一比一修复的,还重新把链子擦拭保养了一遍。
崭新的钻链静静躺在丝绒包装盒里,镶嵌的白贝母泛着清冷的色泽,链条简约,显得贵气而又精致。
眼睛被钻面折射出的璨光灼了下,他盯着确认了一眼就将盒子重新盖了回去,想了想又将维修开的发票拿出来,揉作一团扔进了垃圾桶。
下一秒,一只手伸进桶里飞速将东西捡了回来。
解正浩将手里的单重新展平,仔细瞧上面写着的字,越看到后面眼睛瞪得越大,他颤着手不敢置信地抓着那张单子,质问:“梁圳白,到底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你居然花这么多钱去修一根项链?”
“这东西他妈是谁的?让你宝贝成那样?”
解正浩不由分说地一把将盒子抢了过来,目光落在礼盒上方印着的品牌标志logo上。
女款项链,又是专柜的奢饰品。
他骤然冷笑一声,像是明白了什么。
“董知雾的?”
梁圳白身形静立着没动,没否认,只淡淡加重了语气:“东西还我。”
“先前你不是说好了拿到这笔奖金还了债,就和那女人分道扬镳,”解正浩被他气得双目充血,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