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
说完之后,仰姣就抱着她的脖子大哭特哭。
她说悄悄话的时候压根就没控制音量,以为只说给了知雾听,实际上一整桌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一旁的聂嘉誉拿着筷子,神色微微僵硬。
“亲爱的,我和你说,”仰姣像是活雷锋一般握着知雾的手,语重心长地交代她,“今晚一定要尝试一下我给你的那个凸。点超。薄的,还有那个兔子装,体验感真的……呜呜呜……”
还没说完,知雾忍无可忍地一把捂住了她的唇。
她深吸一口气,转头笑容灿烂道:“聂嘉誉,你应该认识她家的地址吧,等下就麻烦你把这个醉鬼先送回去吧。”
聂嘉誉从刚刚有些不自然的神色中挣脱,点头答应下来。
剩下的时间里,知雾怕仰姣回去之后酒醒了会饿,又小心喂她吃了几口。
仰姣又抱着她感动地哭:“退一万步来说,你就不能是我的老婆吗?”
仰姣醉到走不了直线,最后是聂嘉誉打横将她抱回去的。
将她送走之后,整个家里一瞬间安静了下来,把桌上没吃完的饭菜倒掉,碗送进洗碗机里清洗,终于将忙碌的一天画上了句号。
知雾低头将手放在水龙头下冲洗,一抬眼就看见了镜子里抱着臂站在她身后凝视着她的梁圳白。
她像是被烫到了一般,在他深邃的目光中简直无所遁形。
像是预感到即将要发生什么,她倏然若无其事地将头埋下去,心不在焉地挤了洗手液,假装在认真洗手。
梁圳白宽大的掌心从后面覆了上来,双臂将她整个人环住,包裹住了她纤细的手。
两个人之间的体型差让他将这个动作做得无比轻松,因为手臂松弛,他手背上的青筋浮现得尤其明显,和她娇嫩白皙的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知雾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甚至能够清晰感觉到他微凉的呼吸喷洒在她的后颈。
她半边身子都麻了,一动也不敢乱动。
梁圳白细致又绅士地帮她洗着手,洁白绵密的泡沫润。滑地打在指缝间,他宽大的指节挤入她细瘦的缝隙,明明是很正常的一个举动,却透露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脸红心跳的意味。
知雾闭着眼睛,呼吸有些紊乱。
她听见梁圳白嗓音低哑轻缓,状若无意地重复仰姣在饭桌上无意漏